常思豪捏着脱狱珠,身子定住,脸上已变了色彩。
陈胜一的性子是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宁肯任打任罚,却不肯借这台阶就此了事,但听他语中提及秦梦欢,又说甚么本身从不越矩,虽是讽刺,可面前一闪过她的影子,顿时愁肠郁结,心便软了,想他不过是个孩子,少年心胜,又何必与他计算太多。
那人一甩膀臂,手中竹伞向身后斜飞,在雨中打着旋儿飘出老远,跌落于地。
一见脱狱珠落地,秦绝响神采更是丢脸,常思豪忙唤还在打愣神的陈胜一,将秦逸尸身翻过,归棺放好,转返来待要说话,秦绝响已张手阻住:“大哥,我都闻声了,这事和你没有干系。”陈胜一面色暗澹,接道:“不错,和他无关,都是我出的主张。少主,你要如何惩罚,冲着我来吧。”
马明绍笑道:“谢少主!”
马明绍将手中竹伞递过:“少主,您这身上湿透,还是早些回屋换衣为好,只怕时候耽久,会着凉抱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