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得安静。内容却非常呛人。索南嘉措在鞑靼固然弘法顺利。但尚未构成政治上的权力支撑。如果说黄教代表西藏。那丹增赤烈一伙又往哪儿搁。是以白教众僧听了。眉毛顿时便立起來。盯着索南嘉措。却见他一笑答道:“小僧既非代表鞑靼。亦非代表西藏。更非代表黄教而來。自从年前出离都城。小僧便在中原四周游历。相同显密。拜访大德高贤。那日行至河南。天然想要到少林拜见小山上人。不过到时却扑了个空。又在路上听到些江湖中人议论。言说聚豪阁高低卖国投敌。聘请外族相议。要图谋造反……”
小山宗书惊声喝道:“谨慎。”
白教内功将人体视为宝瓶。瓶中却只藏气。拙火即是架火干烧。练法本已非常强燥。但是九劫佛风工夫更是跳过了强肺生水这一环节。直接以肺息鼓心火。如同灶底再架风车。烧得炉身红透。巨鼎生烟。这工夫至刚至强。满身肌肉骨骼每练过一个阶段。就要像融铁凝钢般重生重长。全部过程极其痛苦。如同身入天国。蒙受无数灾害普通。但是每熬过一劫。功力便要踏上一个更高的台阶。
索南嘉措发觉要脱手时已把转经筒收在了怀里。现在看到常思豪出头。顿时脸露欢容。欣然合十道:“原來常施主在。小僧竟沒有瞧见。失礼失礼。”
“胡说。”丹巴桑顿一拨法旗。闪出身來:“你这厮一贯飞扬放肆。甚么时候写过这等信了。”
姬野平也道:“恰是恰是。尽顾在台阶下说话。这可慢待了高朋。赤烈上师。请。”丹增赤烈刚要举步。索南嘉措忽道:“且慢。这楼进不得。”丹增赤烈皱眉:“如何进不得。”索南嘉措道:“那就得问这几位老剑客了。”目光向燕凌云、小山上人和陆荒桥望去。
丹增赤烈左手上撩。一格即沾。翻腕扯住往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