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绝响笑道:“陈大胡子,我跟荆家姐姐逗着玩儿,你干吗来拆台?”
陈胜一道:“这等毒虫,但是闹着玩的?前次大爷差人到你那尽数收走,没想到你还藏着很多。”
秦绝响身上红衫被掌风激起,大袖飘飞,猎猎如旗。
陈胜一吼道:“快拿解毒药来!”
荆零雨尖叫一声,捂住了嘴唇,本来那一道绿光,竟是一条翠色小蛇,现在蛇头被常思豪咬在嘴里,蛇身却在他唇边扭曲卷动,情状可怖之极。
陈胜连续点他数道大穴,阻住他气血畅通,大呼道:“快请大蜜斯!”
秦绝响面露惊奇之色,收起鞭子,脚尖一点那裸女背心,飞身而起,袍袖伸开,仿佛一片红云,轻飘飘落在三人之前,眼睛望着荆零雨,满含笑意:“哎呀,本来是百剑盟的荆姐姐,方才小弟出言无礼,姐姐可别记恨我才是。”
常思豪定睛瞧去,只见那物约有指甲大小,满身乌黑锃亮,仿佛是个切开的椭圆形小铁球扣在地上。待一了待,那“小铁半球”微微翘起,从底下伸出很多黑棕色小腿和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螯牙锋利闪亮,探出来竟有本身身材一半那么长。见面前无物可食,便向远处爬去。
秦绝响双足落地,惊魂不决,腕间轻动,匕首早支出袖中,眼中的惊惧又转为怨毒。
秦绝响腕子一翻,二指导向陈胜一“列缺”穴,陈胜一化爪为掌,划个半圆,转到他二指之下,手心向上,中指一竖,手往上托,手斧正点中他脉门,秦绝响轻叫一声,知名指与小指一松,一物落下,正掉在陈胜一手中。
常思豪只觉五内如焚,喉间冒火,陈胜一大手按在他腹间,内力摧动,常思豪哇地一声吐了出来,胃液异化着未消化的饭菜,味道刺鼻,陈胜一却也顾不得衣袖脏污,加力紧摧,常思豪吐了半天,终究吐无可吐,但吐出的污物当中,却不见那灵蛇的踪迹。
这几下攻防极快,常思豪只见他二人手影明灭,几近瞧不清招式,待两人行动停止,陈胜一已将所接之物甩手扔在了地上。
秦绝响仿佛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笑道:“你不消拿我爷爷来压我,他白叟家疼我着呢,这蛇老子当然能控能收,可就是不管,你把我如何着?此人没本事,本身不能救本身,又怪得谁来?”
秦绝响从袖中拿出个涂漆的小铁筒,晃了一晃,哈哈大笑:“这蛇之毒,无药可解,就算是我,也只能将它收在铁筒以内,不敢等闲碰触,这黑小子定是有救的了!”说完大笑几声,扬长而去。
他的目光略微一扫,便落在荆零雨身上,手中鞭子一挥,啪地一声,前面那少女细嫩的腰肢上又多了一条红色血印,大声道:“臭丫头,刚才是你说我秦家后继无人么?”
常思豪听他扣问,正要解释本身不是百剑盟的人,口唇微张,要说的是个“我”字,未料一道绿光直奔本身而来,前端己入唇边,赶快闭嘴,牙齿咬上一物,溜滑软腻,紧接着感遭到本身舌头上,有个分叉的小肉丝在不断拨动,冰冷凉让人汗毛直竖。
常思豪立时内心一沉:“细雨口没遮拦,胡胡说话,这下可闯了祸了。”
他部下那几个丫环战战兢兢跟从,两个裸女竟连身也不敢起,匍匐于后。
荆零雨笑道:“你姐姐的胸怀宽着呢,想让我记恨可也不轻易。”
秦绝响尖声大呼:“我甚么模样,用不着你管!你也不必虚情冒充地向我秦家表忠!你在秦家图的是甚么你本身清楚,总在我四姑窗外窥视的家伙是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人不知,可瞒不过我!你个臭管家,烂管家,也配和我爹和大伯称兄道弟!不知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