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两臂鹰张,差点喊出声来,身子僵在那边,同时屏住呼吸,急听屋中动静,看是否有人发觉。
常思豪探头瞧着廊间巡查的兵士,心想你这家伙可真是胆小,敢在这些人脑袋顶上乱蹦!他察看着底下动静,很久不敢前跃。祁北山遥遥连打手势,令他快行。常思豪心想:“你奶奶的!跳就跳,被发明也是你催的!可别怪我!”稳稳心神,提气纵过,底下竟然亦毫无反应。待到祁北山身侧,听他低低隧道:“那些兵士们只重视着院中廊下的动静,于上面便不留意,这便是心机上的风俗和缺口,你明白吗?”
祁北山眼神一领,长身翻上小廊之顶,将身子伏低于廊脊下背光那一面,膝盖蹭胸脯,脚后跟贴屁股蛋,行开细碎小步率先向宅后摸去,常思豪紧紧跟从,见他法度虽小,却速率极快,心下暗赞。拐过一弯,祁北山见底下兵士无人向上瞭望,身形一纵,大猫般窜上侧房坡,脚尖沾到瓦片,半点声气也无,一个拧身,已隐于暗影以内,上面兵士竟无一人发觉。
常思豪听得有些胡涂,心想:“如何这两人说话像转圈拉磨,不清不楚的?妈个巴子,莫非你们是驴吗?”
于耀庭道:“我们不过,摆布无人,我便和你明说了吧,俺答此来,必又要走大同,这要命的处所一摆荡,咱的帽子还戴得稳妥么?”
常思豪身子不动,仍横在他前面,笑道:“陈大哥,你可别小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