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兄弟说的那里话,”于耀庭的声音道:“崔世荣岂能跟兄弟你相提并论?我这也是为国度着想不是?戚继光名声多大,他的戚家军也不过才三千人,你部下军士却在一万以上,归正屯田无事,何不拨出一半前去援守,守城轻易攻城难,到时只需抵挡一阵,俺答没有耐烦,待其改道而行,兄弟再杀些百姓便可向朝廷领功受赏,何乐不为?”
常思豪鼻中轻哼一声,算是答允。
常思豪探头瞧着廊间巡查的兵士,心想你这家伙可真是胆小,敢在这些人脑袋顶上乱蹦!他察看着底下动静,很久不敢前跃。祁北山遥遥连打手势,令他快行。常思豪心想:“你奶奶的!跳就跳,被发明也是你催的!可别怪我!”稳稳心神,提气纵过,底下竟然亦毫无反应。待到祁北山身侧,听他低低隧道:“那些兵士们只重视着院中廊下的动静,于上面便不留意,这便是心机上的风俗和缺口,你明白吗?”
天花吊板轻浮质脆,人身摔在上面岂有不破之理?祁北山内心叫了声“糟!”急中生智,手顺势前探,一把扯住常思豪衣领。
“如何了?”一人排闼相问,是祁北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