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紧接着,将红衣人的设法与公主如何失落、又莫名回到禁虎帐的委曲讲了一遍。
“突厥与大燕的争斗由来已久,最远乃至能够追溯到你们太祖天子建国之前。两百多年来,两方发作了无数次战役,虽终究都是言和结束,但公开里都还是敌对的状况。突厥人并不会善待战俘,就比如你们大燕都将战俘贬为奴役一样。纹上这个标记,便代表着低等汉奴的身份。只能睡羊圈,吃牛羊之食。”
元博与韩商颇感不测,对视一眼,但并未打断塔鲁。
固然将这厮扮成了铁面官,但毕竟是假的,略微周到之人便可看出猫腻。
他咽了咽口水,顿了顿后,才稳住心境,接道:“实在,这是一个汉奴的标记...”
“现在看来,我们只能策应红衣人的行动。务求必杀阿史那,并安然带出公主。”
思虑了半晌后,元博说道:“诸位,实不相瞒。此时我们已然骑虎难下,即便公布公主在幽州临时疗养的动静,能拦住红衣人一时,也决然不能挡他一世。他若执意留下公主,我们几近无计可施。强行攻营,只会得不偿失,也会令我们成为众矢之的。”
元博笑道:“那不然呢?你还觉得有甚么?”
“你扯谎!那为何与你一同被抓的那两个突厥侍卫身上没有?你还不从实说来?”
故此,分开之时,元博留了个心眼,倒也把他带上。
韩商则半知半解地拱手道:“大帅的意义是,要设想让他本身说出?那该如何办?请大帅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