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贰内心考虑着拉郎配的事情时,陈珍俄然站起家,拍了鼓掌。
正所谓“朝日乐相乐,酣饮不知醉。高弦激新声,长笛吹清气。弦歌动人肠,四坐皆欢腾。”以是,此次宴饮固然还是略显豪奢,却并非是金城文武娇纵淫逸,而是东汉以来几百年的社会民风使然。这也是汗青的一个怪圈之一,越是在动乱的乱世,文明生长速率越快,文娱活动也就越丰富。
陈珍却道:“少将军所率之军在匈奴被称作割耳军,莫非这就是胡虏之耳?”
“非也!”陈珍笑道:“下官并未猜出,何敢言胜?”
“该老夫了!”韩璞也将手握成拳伸到桌案上,让韩虎来猜。
张骏既已向韩璞复命,那么就意味着高低附属的干系至此结束。行军督幢主本就是为了出征而任命的临时调派,此时韩璞早已不是护军将军,天然不能再把张骏当作部下对待,而是换之以对待大凉少主的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