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骏内心也非常欢乐,之前韩璞对于本身招揽韩虎的行动一向没有明白首肯,韩虎一开端也是以将主、幢主相称。固然经历存亡与共的磨难后改口叫了“主公”,但是张骏内心明白,没有他父亲的同意,韩虎这类世家后辈是绝对不敢乱认主公的。
“无趣!”韩璞不屑地展开手掌,也是握着一粒葡萄。
张骏既已向韩璞复命,那么就意味着高低附属的干系至此结束。行军督幢主本就是为了出征而任命的临时调派,此时韩璞早已不是护军将军,天然不能再把张骏当作部下对待,而是换之以对待大凉少主的礼节。
“饮盛!”
顿时,舞乐一同停下。
陈珍打量了一下张骏,道:“少将军此物恐怕不是宴中之物······应当与匈奴有关。”
世上无人不爱听好话,何况还是凉州少主的劈面夸奖?
跪坐在主位的韩璞也起家举起酒樽,大声道:“为少将军贺,满饮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