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旬,彭三郎再次鼓掌。只听音乐一变,节拍较着加快,二十几个披纱戴丝的舞姬跟着音乐来到宴中,竟然还是金发碧眼。彭三郎对世人说:“这是从西域买来的胡姬,美艳非常,和我们汉人美女各有风味。“
“那你还记得那丫环是如何说的?”
“除非・・・・・・”
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腾蛇乘雾,终为土灰。
他接着道:“如果其他处所,夏季粮价略有上涨,非常普通。可在金城倒是不然。金城地处火线,地盘荒废已久,本就没有多少支出,统统都是从广武调配运送,官方所需,也是由郡守同一调配放卖,怎会俄然腾贵?”
不过,宋沛又皱眉不解道:“彭家效力大凉多年,彭元恭更是肱骨老臣,如何会想要谋反?”
屋内,宋沛率先开口。
随后,在坐均几次举酒,你来我往,氛围垂垂热烈起来。
那些匈奴人看得有滋有味,张骏倒是撇了撇嘴,没甚么兴趣。只是冷眼旁观,偶尔饮一口酒水。
总算比及宴饮结束,时候已经到了中午。
宋沛略一思考,也恍然大悟道:“主公当真是好算计!”
宋沛起家,举杯对彭元恭道:”小子敬世叔・・・・・・”理也未理那些匈奴人。
“三郎谈笑了,为兄只知读书,整日闲坐于太学中,倒是没有你欢愉。”宋沛道。
“金城居,易不易?”彭三郎嘲笑一声,道:“去请内里的二位赴宴吧。”
张骏起家道:“恰是,家父索孚,现任武威郡功曹。”
另一边,彭三郎正站在院外,见两个丫环出来,表示管家上前问话。不久,管家禀告道:“没言语甚么,只是问了句‘金城居,易不易’。”
呤到豪情处,彭元恭抛弃佩剑,扯掉胡姬身上的衣服,乌黑的身材完整透暴露来。胡姬不敢遁藏,只是用手粉饰住私处。彭元恭哈哈大笑,把胡姬抱起,向内堂走去。其他的胡姬不敢停下,仍在音乐中起舞。
张骏表面俊美,对怀春的少女杀伤力极强,只见服侍他的丫环红了脸,低着头不敢搭话。另一个服侍宋沛的倒是开畅,声音清脆的道:“奴家那里当得郎君言谢。”
时候本才上午,并不是用饭的时候,但客随主便,既然彭家想要美意接待,张骏、宋沛二人天然是没来由回绝。
“主公见微知著,明察秋毫,泽清佩服。”
“哈哈,泽清兄,几年未见,风采还是!”彭三郎大笑道。
义士暮年,壮心不已。
张骏也长叹一声,道:“泽清,可还记得吾问那丫环的话么?”
这时,彭三郎拍鼓掌,歌舞停下来。
张骏和宋沛碰了一杯,低声道:“彭元恭必反,当寻机除之!”
彭三郎则低头思考着甚么,摇了点头,先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