遏必隆磕了个头道:“主子如何勇于大汗比拟,自抢先上天府,为您开道!”
“大汗!”遏必隆一手拄矛,单膝跪下:“请让主子抢先,为您遮挡箭矢!”
转眼之间,皇太极已经把短长得失想清楚了,冷声道:“遏必隆,你将他们两人绑了!”
“当初八哥逼杀我母亲,措置阿敏、莽古尔泰的时候,如何没有想到这些呢?”多尔衮嘲笑道:“何况就算我们兄弟三个现在不脱手,一回到盛京恐怕就是八哥你在调集亲贵来治我们兄弟三个的罪了吧?阿济格是掌右翼之兵,为敌所败;多铎是烧桥导致两旗之兵落入贼手;至于我是负约之罪,一个都跑不了。或许你会假装慈悲,饶了我们的性命,然后软禁起来,把两白旗之兵收归己有,以赔偿两黄旗的丧失,我猜的不错吧?”
皇太极与遏必隆本觉得必死,俄然听到有了救兵,不由得狂喜。两人赶快冲出帐来,向外间杀去。外间包抄的甲士本就心虚,在夜里又分不清仇敌多少,遭到表里夹攻顿时大乱。皇太极主奴二人连杀数人,与救兵聚到了一起,只见为首一人恰是巴布泰,皇太极赶快问道:“老九,你有多少人马?”
“无妨,只要杀了这几个鼠辈,内里的贼人不敷为患!”说话间皇太极已经取了墙上的弓箭来,右手拇指勾弦,不及将弓引满便射了一箭出去,正中冲上来甲士的右眼,扑地便倒,随即避开下一名甲士的劈砍,便用弓弦勒住了敌手的脖子,顺手拔出腰间短刀便堵截了那甲士的喉咙,转眼之间,随多尔衮入帐的四名甲士,除了一人还在于遏必隆放对,其他三人已经横尸地上。在皇太极与多铎、多尔衮兄弟之间已经再无禁止。皇太极丢下短刀,从箭囊中取出一箭,勾弦引弓,搭箭上弦,对准了多尔衮,嘲笑道:“老十四,,我如果你在这个时候就不会乱动!”
“不急!”皇太极沉着的看了看摆布,却没有如遏必隆建议的那样冲出去,他晓得多尔衮夙来办事周到,如果他敢入帐杀本身,只怕外间已经都是他的人了,如果冒然冲出去也难以突围,并且在白尔格河那一战中本身的两黄旗已经丢光了,而多铎的镶白旗因为先渡河丧失很小,加上多尔衮的正白旗,硬拼气力必定是不成的。还不如将这两人在这里制住了,剩下一个阿济格脾气暴躁,没有主意,就好对于了。
“那从速走,多尔衮的正白旗也到了,我们不是他的敌手!”皇太极一听就晓得情势已经不成为,赶快调转马头想要走,俄然背后飞来一阵箭雨,他收回一声闷哼,巴布泰赶快伸手将其扶住了:“大汗,您受伤了吗?”
皇太极哈腰捡起那铜瓶,打量了一会,俄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老十四,看来你是早有筹办呀,连这玩意都随身带着,我之前还真是藐视你了!”
“杀!”皇太极俄然将那铜瓶向多尔衮投去,同时向后一跃,多尔衮下认识的向中间一闪,避开了铜瓶,恰好砸在他身后的一名甲士脸上,顿时血流满面。还没等多尔衮回过神来,俄然从屏风前面跳出一人来,倒是遏必隆,当头便一刀劈了过来。多尔衮那里想到帐篷里另有旁人,已经来不及拔刀,下认识的将中间的甲士扯了过来,挡在身前。遏必隆一刀劈在脖子上,顿时要了那甲士的性命。他此时已经存了必死之心,一边挥刀猛劈,一边大声喊道:“大汗快走,这里有我断后!”
从黑暗中跑出十余名甲士来,多尔衮也不废话,大声道:“帐篷里出来的就算是条狗,也给我乱刀分尸了,斩其魁首者,赏银万两,两处庄子,生口五十,封固山额真;斩其从者,赏格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