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两雪斑纹银,连头盔、胸甲、裙甲、臂甲、胫甲一起,还送一副铁手套。”曹文诏叹了口气:“少一分也不可,东西是好东西,就是贵得很。”
杨嗣昌没有说话,他顺手拿起一片甲叶,用力一掰,公然掰不动反而弄到手指有些生疼。他让曹文诏将那铁叶甲套在一张椅子上,拔出墙吊颈挂的宝剑,先砍了两剑,公然都给弹开了,他又用力刺了一剑,却只感觉剑尖一滑,刺了个空,最后他用力猛地一刺,才从肋部透入,想要拔剑却拔不出来,一看发明那一剑实在只是从恰好从两片铁叶中间的裂缝透入,成果被卡住了拔不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先去买三百领甲,用我督师的官印,看看能不能打些扣头!不知够了吗?”
“恰是!”曹文诏笑道:“不过这甲也不是甚么人都能买的,当时为了买这些甲仗,我还用自家的官印盖了公文,那店铺才卖给我。”
“督师大人请稍候!”曹文诏向杨嗣昌欠了欠身材,退了出去,不一会儿他便拿着一副铁叶甲返来。杨嗣昌看了看,这铁叶甲利用牛筋串连而成,片片铁叶闪着寒光,在铁叶的末端有一点凸起的处所,闪着寒光。曹文诏见杨嗣昌看的当真,便赶快解释道:“听那卖甲的店铺说这铁甲是遵循西夏国时的遗法所制,每片铁叶都是三寸厚的熟铁饼锻打到只要一寸多厚,去除杂质,留下的都是上等的精铁,刀箭不伤。您看这末端的像瘊子的那块,便是没锻打时的厚度,那商店说就是用来证明工匠没有偷工减料的。”
杨嗣昌嘲笑了一声,对于兵部打制的军火质量如何他也内心稀有,心知曹文诏说的并非虚言。但是兵部打制的不好莫非你私底下就打制的好?再如何说兵部也稀有百年来留下的法度能够鉴戒,官方打造的差以毫厘谬以千里,只怕差的更远了。
“督师大人言重了!”李东国笑道:“下官不过巡查盐务,如何敢妄言,贻误军机!”
杨嗣昌却没有答话,他想了想,心中便有了计算。装出一副不觉得意的模样笑道:“这等好甲,若非身兼百人的懦夫,只怕也配不上,这般算来也不贵了。对了,连这等军国之器都能公开售卖,莫非朝邑那边官府就不管吗?”
曹文诏闻言大喜,他本来也就想说说尝尝,没想到杨嗣昌竟然就应允他了,他赶快跪下磕了个头:“多谢督师大人,充足了,末将必然多杀贼寇,为朝廷效力!”
“好!”看到对方如此见机,杨嗣昌的脸上暴露了笑容:“全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军国大事,赋税是绝对少不了的,李大人此次但是立了首功!”
“李大人!你在山西任官已稀有年,想必对三晋事件所知甚多,本督师初至,可有以教我?”
“那你第一副甲是如何来的?”
“官印?公文?”
杨嗣昌闻言大喜:“李大人你有体例,快请直言!”
对于杨嗣昌的要求,李东国早有筹办:“那是天然,下官此次来已经筹办了三万两银子,以供大人军前调派。”
“李大人,据我所知刘成乃是宁夏总兵,那儿隔着大同镇还好远吧,你为何说他呢?”
“那就好!”杨嗣昌的神采变得凝重起来:“此次虏酋从大同右卫破边,不过是小试牛刀,如果不能予以痛击,只怕今后这边就再无宁日了!”
“嗯!国难思良将呀!“
“呵呵,督师大人这可就话长了,客岁陕贼东渡黄河,攻破了平阳――”李东国将他向刘成借兵,赶走流贼夺回平阳之事复述了一边,笑道:“不是我替刘总兵夸口,若论士马精强,宁夏镇天下莫及!察哈尔土默特两部乃虏中贵胄,也投身与其麾下,兵锋直抵西河,重修归化城,降者如云,杜如虎杜参将统领一营兵,屯扎在朝邑,与山西不过一水之隔,到达大同也不过七八日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