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张勋瞪了朱松一眼,道:“你如果情愿替那小崽子受几巴掌,本官就免了他的科罚!”
张勋高坐太师椅上,居高临下的地看着身带桎梏,身子挺得笔挺的朱松四人,道:“你四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朱松脸上呈现了调侃的神采,道:“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只不过看到我身上有这两样东西,就鉴定我是乱党,我看你们才是官匪一家,蛇鼠一窝!”
瘦子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经验这几个家伙了,毕竟他手臂上的那一刀,到现在还生疼生疼的呢!
他扭头看向了老者另有小男孩,道:“他二人皆有功名,不跪也罢,你二报酬何也不膜拜?”
“我还没沦落到要别人不幸的境地!”穆肃斜眼瞥了章海一眼,声音有些冷,“不过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赵直的人确切到了嘉兴府,并且就在嘉兴县!”
“嗯!”
掌嘴?
“那只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罢了,莫非你们官家办案,就不听我们这些百姓们的陈词吗?”
……
县衙正堂,县太爷张勋,县丞王凯,另有其他的几个小县官全都到了,瘦子等衙役出去以后也是分班站好。
朱松点点头,道:“是,不过我能够解释……”
朱松抿抿嘴,斜眼看了坐在张勋下首,正飞笔疾书的胥吏一眼,道:“我之前就说了,我不是锦衣卫,更不是乱党!”
“是!”
“你这贼子真是吃了大志豹子胆了!我家太爷但是朝廷命官,你就算有功名,也不过是个秀才,竟然敢欺侮上官!”王瘦子一脸怒容地指着朱松,“我看你是皮子痒痒,想吃长棍了!”
吃长棍?这是要动私刑啊!
“哼,本官念你是秀才之身,应明白识时务者为豪杰之理,只要你能够共同本官,统统都好说。”张勋对瘦子摆摆手,道:“本官再给尔等一次机遇,尔等姓甚名谁?所属但是燕王锦衣卫麾下?”
“这是……王佩!”
“解释甚么?”胖差役这个时候站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眼下证据已经确实,你们另有甚么好解释的?”
初见这枚玉佩的时候,章海并没有看出甚么来,但是当他看到那玉佩被穆肃翻过来,后背印刻的藐小‘朱’字的时候,顿时失声惊呼。
张勋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哪个百姓见到官家人不是战战兢兢地,这家伙有题目啊:“休要戏耍本官,本官问你,这两样东西但是从你的身上搜出来的。”
看到这两样东西,张勋顿时心中大定,即便这几人不是乱党,但是有了这两样东西,那这几人的乱党身份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从县衙到嘉兴县大牢的间隔并不算短,一柱香以后,胖官就带着朱松四人来到了县衙。
“我们,去勤王护驾……”穆肃把玩着玉佩,诡异地笑了起来。
朱松耸了耸肩膀,道:“如果我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你信吗?”
“你……”被朱松一阵抢白,张勋的神采憋地通红非常。
看着两人的穿戴打扮,张勋拧起了眉头,内心头固然感到不太对劲,不过也懒得去计算这些。
章海没有说话,而是深手入怀,取出了一枚玉佩。
章海神采很凝重,“穆肃,你与纪批示使是同亲,又同时蒙王爷大恩支出麾下,为了救小公子,我觉得你应去处纪批示使借兵!”
这还是老者第一次看到自家小公子为了外人暴露如许的神采来。
对朱松吐出那么一句,瘦子扭头看向了张勋,拱手道:“太爷,这贼子甚是嘴硬,如果不动刑的话,是不会招认认罪的,您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