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赵东辰看得心惊肉跳,吓得腿脚颤抖。向来没有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赵东辰忍不住作呕,心都快跳到嗓子里,这前人杀人的手腕,就是狠!
“我…我不晓得…”
“是是是,小的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汪汪…”狼犬叫了几声,摇了摇尾巴,低着脑袋,用鼻子东凑西凑,贴在地上,嗅了嗅。
“大人放心,卑职有体例让他们招认。”陆允中指了指几个官兵,说:“你们几个,谨慎服侍着。”
赵东辰本想留住他们的性命,毕竟人家都情愿招了。谁料,李宗明杀人上了瘾,又杀死两个劫匪,只留一个活口,说:“你要照实招来,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了局。”
“你们绑架沈千万,向沈家索要一百万两。之前拿了六十万两,现在又拿了三十万两,都说豪杰做事豪杰当。逼上梁山的,都是豪杰,起码干了见不得人的活动,他们认了。不像你们这些狗杂碎,拿了别人的银子,还嘴硬。”赵东辰忍不住骂道。
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
几个劫匪见地下暗道被翻开了,吓得魂飞魄散,一下子瘫软在地。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
赵东辰摸了摸狼犬的脑袋,说:“把银子找出来,归去今后,本官赏你一只烧鸡。”
凡是拜过神像的人,都不会冒着大不敬,做出有损神像神威的行动。
顿时,劫匪的脖子被李宗明砍断,血流如注,染红了一地,倒下的身子还在抽搐,没几下就命丧鬼域。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在场的官兵无不震惊,都城来的大官,杀人如麻,真乃人中豪杰,堪比血腥残暴的疆场。
“大人冤枉啊,我们没有绑架沈千万,招甚么啊!”
“这…”陆允中、李宗明面色一怔,不过,细心想想,还是查案要紧,叮咛十几个官兵,一哄而上,将神像推倒。
这座山神庙占空中积并不大,搜起来没有多大的困难。除了那座七米来高的神像,却也没有多余的安排。
几个劫匪被唬得神采煞白,却也相互递了眼神,咬紧牙关果断否定,他们没有拿银子。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是,大人!”赵刚、马忠几个衙役,提起宝刀搜了起来。陆允中带来的官兵,也插手到搜索中。
李宗明砍死一个劫匪,举起血淋淋的刀口,对着第二个劫匪,面无神采道:“说,是谁教唆你们的?”
只见,狼犬转了一圈,始终不肯分开这块石基,狂吠不止。
几个劫匪抓住机遇,大吵大闹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李宗明嘴角一抽,眸光顿凶起了杀意,顺手抽出马忠手中的宝刀,对着劫匪的脖子,一刀砍下。
赵东辰一阵窃喜,对几个劫匪,说:“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话要说?”
几个官兵爬上神像,东敲西侧,发明神像是空的,立马禀告:“大人有环境。”
赵东辰终究停止了呕吐,脸白如霜,道:“早点招出来不就结了,非要闹出几条性命,才肯招。”
终究,三两个劫匪被李宗明杀人不眨眼的气势唬住,最后一道心机防地被冲破,跪在地上,冒死地叩首:“大人饶命,小的招,甚么都招!”
“来人,给我搜!”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