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明嘴角一抽,眸光顿凶起了杀意,顺手抽出马忠手中的宝刀,对着劫匪的脖子,一刀砍下。
几个劫匪惭愧难当,却也死猪不怕开水烫,杜口不谈有关于绑架沈千万的案子。
“我…我不晓得…”
原觉得这些劫匪不经激,没想到,他们的心机本质非常好,做人的耻辱、自负心早就丢到九霄云外,果断否定,沈千万被绑架的案子,和他们没干系。因为,这里没银子,有甚么证据证明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赵东辰一阵窃喜,对几个劫匪,说:“证据确实,你们另有甚么话要说?”
赵东辰摸了摸狼犬的脑袋,说:“把银子找出来,归去今后,本官赏你一只烧鸡。”
“大人放心,卑职有体例让他们招认。”陆允中指了指几个官兵,说:“你们几个,谨慎服侍着。”
赵东辰笑了笑,对知府大人说:“如何办,他们不肯招。”
这帮劫匪死活不承认,是他们拿了沈家的银子,抵赖他们是山上打猎的,只因天气已晚,在神庙里借宿。火堆里有刚烤熟的野鸡,就是他们打到的猎物,能够证明他们是猎人的身份,不是绑架沈千万的劫匪。
李宗明摇扇不语,静等大人如何判定,找不到银子,说他们是劫匪,是说不畴昔的。
接连杀了三个劫匪,陆允中面不改色,手心握汗,再这么杀下去也不是体例。陆允中看了看大人,大人见不得血腥的场面,背着身,干起作呕,并没有禁止的意义。
几个劫匪抓住机遇,大吵大闹道:“大人,我们是冤枉的,我们是冤枉的…”
“砰…”的一声,神像被推倒,重重地砸在地上,掀起厚厚的灰尘。
这帮劫匪打家劫舍,即便手腕残暴,也不及李宗明这个白面墨客。起码劫匪杀人,还留一个完整的尸身。但是,李宗明杀人,专砍别人头颅,遵循封建科学来讲,这是谩骂死者,下辈子投不了胎。手腕残暴,令人发指。
几个官兵将这些死活不招的劫匪,摁倒在地,拿起板子噼里啪啦打屁股。
剩下三两个劫匪,见李宗明提着刀,步步逼近,吓得连连后退。
“你们几个,下去看看!”
赵东辰本想留住他们的性命,毕竟人家都情愿招了。谁料,李宗明杀人上了瘾,又杀死两个劫匪,只留一个活口,说:“你要照实招来,不然,他们就是你的了局。”
“噗…”的一下,又是一颗头颅落地,溅得满地都是血。
“是,大人!”赵刚、马忠几个衙役,提起宝刀搜了起来。陆允中带来的官兵,也插手到搜索中。
赵东辰见他们不承认,笑着说:“本官再给你们一次机遇,现在把银子交出来,再奉告本官沈千万的下落,本官能够酌情措置,网开一面。不然,大明律历,入匪盗窃者,案情严峻,都可处以极刑,立斩不赦。本官奉旨查案,杀你们,无需等案子审清了再定你们的极刑!”
“是是是,小的不敢欺瞒各位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来人,给我搜!”
李宗明砍死一个劫匪,举起血淋淋的刀口,对着第二个劫匪,面无神采道:“说,是谁教唆你们的?”
陆允中神采一沉,道:“莫非,我们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