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器兄言重了,兄弟哪怕伤着苏昊的半根毫毛。这苏昊因何故而获得王尚书的喜爱,廷器兄可流露一二否?”黄纶问道。
黄纶沉了一下,问道:“廷器兄,你如何会在苏昊的船上?莫非是搭他的顺风船回京?”
黄纶听出了陈道话里的味道,赶紧反对道:“既然这百户营是廷器兄亲身挂帅,兄弟岂敢如此冒昧。如果伤了你营中的百户,只怕廷器兄面子上也不太都雅。”
“多谢仲行兄谅解。”陈道拱拱手说道。
黄纶也不敢再瞒了,他小声地说道:“实在此人你也该当晓得的,恰是樵舍镇的邬员外,他叫邬伯贞,具有良田千顷,算是新建县数一数二的大财主。”
黄纶道:“这邬员外的意义,是想把苏昊扣下,不说打断手脚之类的,最起码也要打一顿板子,这是干系到邬员外的面子的事情。”
陈道微微一笑,说道:“仲行兄真想如许做吗?”
黄纶有些惊奇地接过文书,看了几眼,失声道:“甚么,这文书竟然是王尚书亲身签发的?这个苏昊何德何能,竟能入了王尚书的法眼?”
陈道说道:“那里,兄弟此次就是专为这苏昊而来的。这100多名流卒,兵部指定的主将并非那苏昊,而是兄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