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老卒迷惑道。
只要张辅来援助的及时,在明军和兀良哈三卫的结合一击之下,瓦剌必败,一个不巧,也先还得成为阶下囚。
就在这时,姜维俄然喊道:“皇上,兀良哈三卫竟然主动给瓦剌马队让出了一道口儿,瓦剌的马队正在撤退。”
这那里是救驾,他们这是逼宫!
姜维迷惑道:“小将抓来了呀!”
朱祁镇摆了摆手:“不急!这场戏另有副角没有退场。”
见番僧惭愧低头,朱祁镇大怒:“说!那奸僧和伯颜帖木儿现在是死是活?”
“他们没有死!龙树高僧被炸断了一条胳膊,现在就在山下排兵布阵,伯颜帖木儿仿佛返回瓦剌了。其他,我真不晓得啊!求你们别杀我,我能够下山向师父讨情......”
朱祁镇谈笑晏晏,自认此战必胜。
想学曹操勒迫天子以令诸侯?
那番僧被这等阵仗吓得魂不守舍,一个劲叩首认错,似是底子没听到朱祁镇问话。
随后,已印证了心中所想的朱祁镇,慢悠悠道:“你扯谎!如果朕没说错,你应当是龙树奸僧的孩子,是你害死了你的养父。”
见番僧还想否定,朱祁镇道:“浅显番僧身穿的僧袍不过粗制麻衣,而你却穿着锦缎,做工甚是精美,如你所说,你要只是个誊写惊问的沙弥,龙树奸僧如何会对你这般虐待?”
很多将领闻言,忙上前跪听朱祁镇的高论。
这一变故实在出乎朱祁镇所料,难不成这兀良哈三卫救济大明,是有别的设法?
氛围本来非常轻松,朱祁镇俄然眉头舒展,道:“瓦剌军中有杰出的谋士,此人之才不亚于苏秦张仪之流,可惜如此人物却不能为我所用,真是可惜......”
火线张辅的人马迟迟不来救济,想来是遭到了瓦剌的埋伏,不过张辅所带兵马浩繁,再加上他并非浪得浮名,朱祁镇对他极其放心。
姜维大喝一声“醒来”,紧接老鹰抓小鸡普通拎着他走到了朱祁镇身边:“皇上,小将幸不辱命!”
姜维惊奇道:“皇上是指英国公他们?”
瓦剌马队吹动号角,呜哭泣咽集结数万人马,将山脚团团围定。
晨光微光洒在朱祁镇身上,朱祁镇脸上充满寒霜,生硬隧道:“你们还不敷资格!”
朱祁镇却不说话。
弓弦连响,弩箭齐发,瓦剌马队纷繁后撤。
朱祁镇摇了点头,望着山下救济兵马的礼服,还刀入鞘,嘲笑道:“兀良哈三卫倒也不是没有脑筋,看来瓦剌的合纵连横之术在实际好处面前并不见效。”
姜维重重在他肩膀上一拍:“皇上在问你话!你是不是中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