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握内承运库的印章,这些年来一向没有账。內库的金花银去处那边,只要弘治帝不介怀,没人敢过问。但现在事情被捅出来,使她坐立难安。
在国库亏空、内承运库连连垂危的时候,一份完整、几近毫无马脚的财务轨制摆在大臣的面前。
“孝子把米粮蔬果等货色代价公布在贩子是何意?孝子派人到到张家外头盘桓是何意?”镇静后问二弟张延龄。
弘治帝再一次病遁。不过此次分开前交代刘健:“照儿提早示警,定是有了万全的体例。刘爱卿且去问他。”
百姓拖儿带女出门采摘杜仲,在把杜仲奉上京师的途中碰到劫匪,百姓把状纸递到县衙;有百姓把杜仲个人押送到京师,换回的银两分派不均,状纸再次递到县衙;为了一颗杜仲树的归属,状纸又一次递到县衙。
“恶念值+1……”
张延龄阴沉森地说:“娘娘直接把內库的印章还给陛下。让太子和陛下的人撕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八岁的孩童怎会是老谋深算的寺人们敌手。太子真觉得皇宫属于皇家吗?”
“戴义,转告太子爷一声,老奴会让人把2万两银子送回熟行厂。”李荣老神在在地说。
“蹴鞠的缺点在于没有法则。足球是圈定在详细法则下的活动。甲士玩足球,就是在潜移默化中建立起遵循法则的认识。甲士的本分是从命,从命性高的军队就是强雄师队。……士子们忘记贤人教诲,因为科举的呈现,士子们把六艺中的御射丢弃,成了一帮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娘们。而足球,则能熬炼他们的身材。”
陈宽见弘治帝神采潮红,摸了摸他的额头。“陛下发热,快请太医。”
弘治帝昏昏欲睡。昨夜皇后为了内库的帐本和他吵了一架,弄得他一夜未睡。发青的两眼和刺疼的脑袋让他盗汗淋漓。
此时大臣们才反应过来,他们被太子坑了!
英国公等武将也没有出言附和。他们觉得太子的目标是想要介入兵权。可弘治帝只要太子一名子嗣,皇后两位亲子连番短命,一定还能生的出。皇后极妒,弘治帝不太能够找其别人生娃。太子压根不必担忧兵权旁落的题目。
辈分最小的萧敬低着头默不出声。他没有把太子从司礼监借调走造纸和印刷的工匠说出来。
本日太子又建言要搞足球比赛,朝臣们分歧反对。太子必定要起幺蛾子,他们已经没有精力对付。反对老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