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您慢走,空了过来玩两把。”
方安拿着夹了纸条的折子出了书房,先是安排府里统统人出门去寻觅方世鸿,他则骑上马直奔顺天府而去。
方安一时无语,这还不是被你拉着过来喝茶的。
终究比及姚顺泡好了茶,方安仓猝从姚顺手上接过茶杯,低头一看,只见茶汤如虎魄,芳香四溢,固然方安不精茶道,但在方府见很多了,也知这茶不是凡品。
只是寻了一整夜,除了传闻多日火线世鸿在凤来仪带人砸了桌椅板凳,然后在柳汀街害了一个女人外,竟连一点方世鸿克日的动静都没有。
那刘头也是一脸倦怠的道:“有公事,这事和你也说不清楚,快让你们窦帮主出来。”
姚顺实在与方安不过是在去方府的时候见过几次,乃至每次都只是说几句客气话,底子算不上熟络,不过姚顺现在这模样仿佛二人是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普通。
守门的衙役一听是方首辅的管事,本来慵懒的模样顿时消逝一空,满面笑容的道:“方管事请跟我来。”
方安道:“姚大人,鄙人本日前来除了报案还要请方大人帮手一起找人,毕竟都城中一些权势姚大人和上面的一些衙役要比我们体味的多。”
姚顺面色难堪的道:“这……方管事你也晓得,顺天府固然掌管都城的治安,但在这地界上,每天瞪着眼睛看着本官的多着呢,如果本官派衙役出去寻人,不知多少人会参奏本官一个以机谋私、滥用权柄的罪名,本官听闻此次京查对我的评价本就不佳,如果我再做出超越权柄之事,只怕我这顺天府尹也要做到头了。何况我顺天府衙才有几小我,偌大的北都城如何找的过来,方管事应当去找五城兵马司才是,如何会找到我这里来?此次方管事真的是拜错了菩萨了。”,姚顺之前京查之时从多方探听到,他被吏部评了其中下。而后他多次去方府拜见方从哲但愿能够帮他周旋一下,哪知几次下来方从哲一向推三阻四,此时却又求到他头上来了,姚顺又如何会去着力?
方安刚想放下茶杯与姚顺说一说方世鸿的事,只是一见他那期盼的眼神,方安还是把杯子端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赞了一句好茶。
刘头摇了点头道:“窦帮主看来是多日没去八大胡同找乐子了,现在的凤来仪可不比昔日,绿柳院另有个柳萍撑门面,凤来仪自那芙蓉死了以后但是一日不如一日,内里的女人也都快被别的楼子挖的差未几了,剩下的也都是些残花败柳,早已不复昔日喽。”
只见上面批阅的内容是:“采纳,仍需慎重考查,建议上等。”,不过姚顺一眼就看出了上面的笔迹是刚写上不久。
“既然人不在那就算了,你们比来有没有见方少来这里玩过?”
看完折子,姚顺弯下身捡起地上的纸条,翻开来看到上面写着:“姚大人治下清平,如果呈现绑架案件会影响姚大人京查考评,望姚大人好自为之。”
窦霄摇了点头道:“那不会,每次方少过来我都是亲身欢迎的,如果方少有来过定会有人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