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方公子美意,方公子之言芙蓉本不该回绝,然‘焦尾’乃是七弦琴,恕芙蓉陋劣,对七弦琴不甚精通,不如就让芙蓉用本身的琴为大师弹奏一曲吧。”方世鸿多次捧芙蓉的场是以芙蓉对他并不陌生,虽是回绝了他送琴之事,但还是承诺了再弹奏一曲,不然的话便是把这凤来仪的客人都要获咎了。
“听元廷兄这么一说,这芙蓉倒是很有些意义,我对她倒多了几分兴趣。”张之极摸了摸下巴道。
听闻张之极的话朱应安略有些迷惑的道,“子瑜,听你表弟说你对我逛楼子的本领非常敬慕,如何本日仿佛与我之前听到的有些出入?”
“那为何这芙蓉这么不待见楼上的人?”
徐尔觉无辜的看了一眼朱应安和张之极,只得被徐茗儿拉着走了。
入了楼子便是万分喧闹,张之极几人拉着朱应安便欲往楼上寻个清净些雅间找个女人陪着喝些酒听听小曲。
尔能与她聊上几句。”接着朱应安有些奥秘的低声道,“并且她到现在还是个清倌人。”
说着话几人便在厅中寻了一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