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戚都督还是话不说全,只是撩泼我们说话,我也不造作了,直接问道:“都督,敌军现在那边?”
肃齐笑道:“大人,我现在关在这山里,消息不通,又如何帮你?”
肃齐抿了口茶,问道:“目前两军开战,我作为人质,不知大人来此有何指教?”
我浅笑道:“都督你在大会上不说实话,如何反倒要我们讲实话?”
既然切入了正题,戚都督正色道:“据探马来报,黑石炭部和土默特部入夜分两营驻扎,相隔二十五里安营,两边各自放出十二里的探马……”
叶思忠点头道:“按我朝轨制,每镇兵力两万二千人,兵车八千辆,考虑战时兵力有所加强,三镇兵力也就近七万人,加上都督从南边带来的新老两批南兵,总兵力也就是八万之数。”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道:“一种很成心机的玩意,四小我对坐,一百零八张牌,各自为战。我从外洋学来。本地人玩起麻将,常执巨额赌资,彻夜达旦,不眠不休。非常风趣……等打完仗,我教给你们!”
韩有庆低头,很久不语。半晌方昂首道:“肃齐小可汗,若我有功于贵部,今后可否给我一条前程?”
第二天,营里传出风声,说敌军势大,戚都督奏请圣意,有媾和之意。另有人说,黑石炭部可汗尼兰之子肃齐就在营中,戚都督欲将其送回,作为构和筹马。一时候说法不一而足,但很快被弹压了下去。
听到这话,李成梁并不言语,却低头皱眉,想必刘建春的一番话恰好说在他的内心怕处,一时找不到对策。
戚都督道:“你是说,我们拉土默特,而推黑石炭?”
吵了两天,武备也已到位,打还是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