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藻没有想到袁啸竟然给他来了这么一出,顿时被问得瞠目结舌!
崇祯正要说话的时候,袁啸断喝道:“皇上,臣有话说!”
陈演被袁啸训得恼羞成怒,怒道:“袁啸,你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农夫税率高,贩子税率低,但是你要清楚贩子但是需求去买粮食吃的,他们不事出产,花的钱也多啊!你把钱都收上来,莫非要饿死他们?”
崇祯的话语间充满了对黄道周的不满,你这个户部尚书不能为朕排忧解难,还非得让朕低下头来请教袁啸去想体例,人家想出体例来了,你却推三阻四!
前面紧接着东阁大学士陈演也跳了出来,“皇上,臣反对加征商税,您如此不顾百姓痛苦,东南本地一带比年遭受涝灾,贩子那里来的财帛缴税?另有祖宗成法岂容说改就改?”
陈德藻一愣,嗫嚅道:“当然是、是太祖天子制定的了。”
现在黄道周顶不住了,天然是有人出来持续反对加征商税!
第一百零二章 锋利反击
“那好,既然都是太祖天子制定的,那你口口声声说皇上变动祖制是亡国之举,那你们多次劝谏皇上加征农税,加征三饷,是不是变动祖制?你如此批评皇上,却还鼓动皇上违背祖制,嘿嘿,到底是何用心?”
黄道周还是谏道:“皇上,您所言固然是正理,但是,非常期间,就要用非常之法,凡是有一点体例,我们也绝对不会加征三饷的,只是现在内忧内乱,兵器不竭,朝廷又有甚么体例?总不能真的让将士们饿着肚子兵戈吧?待到停歇了海内的民乱,国库用度略微松快一点,即便是皇上不说,臣也要上书要求减免农夫税赋的,但是绝对不是现在啊,没有了三饷,但是辽东的局面,我们就节制不住的!”
崇祯的话,在朝臣们听来,如同好天轰隆普通,几近没有阿谁大臣名下,没有贸易的,即便是本身没有财产,也会在商户当中占有股分,捞取财帛,谁会舍得将本身的钱扔进国库?
加征商税,放开海禁!
黄道周持续苦谏,崇祯心头大为不满,喝道:“黄道周,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倒是给朕说出一条好的体例来?既然说不出来,那就不要那么多的废话,这一次,朕必然要向贩子征税,并且,朕将会向各地派出征税监,监督各地的商税!不要觉得朕是傻子,比年罹难,贩子血本无归,民不聊生!他妈的,就是轮,也要轮到贩子不利了,凭甚么每次都是让农夫来承担这份罪?”
“放屁!”
袁啸嘿嘿嘲笑道:“陈大人,你说朝廷向贩子征收的是重税?你可晓得,朝廷现在的商税是多少?五十税一!五十税一啊!特么的,先不说贩子处境艰巨不艰巨,晓得赵宋一代的商税税率是多少吗?十税一!十税一!即便是皇大将商税进步一番,也不过是二十五税一,还是远低于赵宋年间!你另有脸说皇上征重税于贩子?只怕是你舍不得你家里的财产征税吧?”
这一次跳出来的是吏部侍郎陈德藻,“皇上,开放海禁乃是违背祖制,开门揖盗之举,那倭寇残虐东南数十年的景象您莫非忘了吗?至于加征商税,更是毫无事理,商税乃是太祖天子制定的,岂能说改就改,祖宗成法莫非就不要了吗?您如此不顾祖宗成法,一意孤行,乃是亡国之举!”
额……
袁啸的大嗓门真的朝堂之上嗡嗡直响,使得朝堂上顿时温馨了下来。
袁啸气极反笑,怒道:“狗曰的,你才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你算是甚么东西?从皇上即位以来,老子只传闻过农夫饿死的,啥时候传闻过贩子饿死的?农桑乃是一国之本,贸易不过是畅通所需,你特么的,将农夫都饿死了,这天下能不亡吗?皇上,臣请定罪陈德藻与陈演,以儆效尤,以正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