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都是太祖天子制定的,那你口口声声说皇上变动祖制是亡国之举,那你们多次劝谏皇上加征农税,加征三饷,是不是变动祖制?你如此批评皇上,却还鼓动皇上违背祖制,嘿嘿,到底是何用心?”
前面,站起来反对的大臣们越来越多,一个比一个言辞狠恶,将崇祯给硬生生的逼到了墙角上,你要扶植恪物学院,能够,跟我们没有半毛钱干系,归正不消花我们钱,给袁啸升官也不要紧,归正他抢不了我们的饭碗,但是加征商税,对不起,你多收一成的话,那岂不是每家一年都要向内孥交纳数百万两的银子?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老子们的钱凭甚么给你?
黄道周持续苦谏,崇祯心头大为不满,喝道:“黄道周,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倒是给朕说出一条好的体例来?既然说不出来,那就不要那么多的废话,这一次,朕必然要向贩子征税,并且,朕将会向各地派出征税监,监督各地的商税!不要觉得朕是傻子,比年罹难,贩子血本无归,民不聊生!他妈的,就是轮,也要轮到贩子不利了,凭甚么每次都是让农夫来承担这份罪?”
袁啸接着说道:“再说说农税,你晓得现在农税是多少吗?农税是三十税一,这还不算向农夫加征的三饷!你特码的还舔着脸说皇上征收的商税重,那你还让不让老苍糊口?”
袁啸来到了陈德藻的面前,冷声问道:“陈大人,第一个题目,商税乃是太祖天子制定,那叨教农税就不是太祖天子制定的了?”
崇祯神采乌青,早已经被气得将近发疯了,这些臣子那里另有一丝丝的君臣之道?
前面紧接着东阁大学士陈演也跳了出来,“皇上,臣反对加征商税,您如此不顾百姓痛苦,东南本地一带比年遭受涝灾,贩子那里来的财帛缴税?另有祖宗成法岂容说改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