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洲一愣:“香皂?”
“皂化反应!”蒋洲再次低声说道。
“好。”毛烈点了点头,手指了指库房内里的货色:“这些货色各有多少?大铁锅、棍子、木头模型和柴火那些都备齐了吧?”
“福爷不老呢,再说不是另有蒋洲大哥么?等蒋洲再练上两年后,就能帮福爷措置家中的事情了。”
这六名矿工自向来了毛庄以后,除了给本身造屋子的时候忙过一阵外,一个月来就几近没甚么事情好做了。而毛家却没有因为他们没有工做而怠慢他们。米面油肉、平常用品都按庄子里的端方送给他们,还每家给了一两银子。折算下来,毛家这一个月在他们每家都破钞了三两多银子了。比这些矿工在矿上不被剥削的人为都要高!
毛烈这才又喊了一声:“加好火,然后细心看我的行动!”
加了些净水、又加了两三瓢烧碱水后,毛烈说道:“接下来的这一步就是碱析了。目标是把这些皂粒里残留的油完整皂化,进一步洗出皂粒内残留的食盐和其他杂质,使得最后做成的香皂干净美妙。”
毛烈摆了摆手,让矿工们散了,各回各家。
毛烈一边乐着、一边亲手揉捏着看这批货的成色,疏忽了蒋洲惊诧的目光。
这口大锅放一板四十斤摆布的猪油是绰绰不足。
“如果有题目的话,等我把题目处理掉后再做。”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从宁波府城来的一辆牛车把毛家订购的一批货色送了过来。
“都备齐了。”老管家说着,翻开了手上的账薄,边翻找记录边嘀咕道:“阿福老喽,记性开端不好喽,只好把账薄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