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陵将袖子甩回,为莫非:“琰儿女人谈笑了,此阵不成放入活物,不然会堵塞而死!”裴陵不知是脑筋糊了浆还是怎的,鬼使神差道:“不然将女人放入阵中,便不会这么辛苦了!”
徐晃身形一颤,旋即规复沉稳,低声问道:“那人与你是何干系?”
裴陵见其惊奇,自发得猜错了,为莫非:“我曾经见地过一用刀妙手,与你最后一招非常相像!”
“当真奇特!”蔡琰玉指掩唇,惊奇道:“莫非是可大可小?”
“人间竟有此神术!”蔡琰讶然,以指抚摩阵眼,浅触一下便又羞怯的挪开。不知想起何事,其滑头的一笑,嘲弄道:“此可称金屋藏娇之秒阵…”
美人腰肢一扭,便不成制止的刮蹭到裴陵敏感部位,裴陵大感吃不消,又不敢明说,便强压躁动道:“我们已走了大半路程,可需安息一二?”
“哈哈哈…你这是班门弄斧。”徐晃忍不住笑道:“某浸淫开山斧技三十余年,对天下斧技了如指掌,汝这‘黑虎三斩’甫一用处,我便已看破!
徐晃不为所动,沉胯弓腰,大斧如开天辟地般横切过来,将裴陵统统虚招实招尽皆劈碎!
徐晃闻言沉默不语,半晌叹了口气,欣然道:“关云长乃吾河东故交,我方才那招青龙覆雨确有其刀法之影!”
裴陵大惊之下,却觉此招式,甚是眼熟,似曾了解!
蔡琰吐舌嗔道:“吾又非你之娇,才不必进阵!”
蔡琰身穿素衣于风中猎猎而起,将美人柔枝柳腰紧紧裹住,小巧凸显,裴陵于厥后一手持缰,一手扶住蔡琰蛮腰侧方,助她稳住身材。
蔡琰闻言,并未详询,他晓的是告急之事,亦未再矫情,面色红晕,轻仰于裴陵怀内。
“呵呵,只要琰儿姑…咳咳…乐意,随便唤甚么都行。”裴陵不想在字上多计算,沉声问道:“再有一两个时候便至虎牢关处了!”
“莫镇静,这是野生的!”裴陵笑着安抚蔡琰,又取出干牛肉一张,递向鹰隼。
“好没事理!”蔡琰撅嘴道:“你尚琰儿女人、琰儿女人的叫,凭甚嫌奴叫的生分?”
徐晃闻言一愣,道:“此话怎讲?”
双刃订交,迸出牙酸之音,二人各退一步,徐晃神采凝重道:“倒不是徒有其表!”
裴陵闻言撇撇嘴,嘲弄道:“我是刀使斧技,你倒是斧用刀技!”
徐晃面露怀想之色,感喟道:“吾二人于河东时便惺惺相惜,只是厥后他杀了卫氏嫡子后,便不知去处,未想其竟投了刘玄德!”
徐晃见状微微一惊,脱口道:“黑虎三斩!”他不敢粗心,亦是双手抓住斧柄,身材倒跃,手中巨斧若柳条般轻巧,刹时砍出无数斧刃,将裴陵三道刀光俱都拦下!
“做梦!”裴陵暗急,忽想起昨日潘凤战华雄时用过的一招,此时也不管合用与否,双掌交握,以掌为心,刀头若斧刃,疾旋而过,刹时劈向徐晃三刀!
裴陵见状,冷哼道:“你既与关私有旧,何不随其一并投于明主,却流连于此,与董卓轻易!”
裴陵本就奔驰很久,此时三五招方过,已是气喘如牛,心中略急,却无可何如,固然他用刀技能已愈发谙练,却难比徐晃脱手狠辣老道!
徐晃闻言一笑,点头道:“某与云长志向本性均有差别,非是一起人!吾此次便不难堪你,天气不早,你二人且上路吧,待见了关羽,待某问候一声,告别!”徐晃说完,收斧消逝于城墙绝顶,裴陵看向其背影,深色庞大。
二人正说着,忽有一疾影自空中电掣而来,径直飞向裴陵肩膀!
裴陵利用此招,力量大泄,闻言惊奇道:“你安知是斧技所化?”
裴陵不睬,咬牙而上,迫出满身之力,放出浪里翻花之招,身前花刀影如水面浪纹普通割向徐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