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正说着,忽有一疾影自空中电掣而来,径直飞向裴陵肩膀!
蔡琰闻言大喜,大叹口气道:“要的要的,吾亦实怠倦不堪了!”
未想那鹰隼却未结衔,而是自爪中递向裴陵一张纸条,裴陵皱眉将字条翻开,不由心中一惊,拍腿大懊道;“坏了!这老武,公然未听奉劝,琰儿,莫歇了,速上路!”
裴陵闻言撇撇嘴,嘲弄道:“我是刀使斧技,你倒是斧用刀技!”
蔡琰闻言,并未详询,他晓的是告急之事,亦未再矫情,面色红晕,轻仰于裴陵怀内。
“做梦!”裴陵暗急,忽想起昨日潘凤战华雄时用过的一招,此时也不管合用与否,双掌交握,以掌为心,刀头若斧刃,疾旋而过,刹时劈向徐晃三刀!
裴陵见其惊奇,自发得猜错了,为莫非:“我曾经见地过一用刀妙手,与你最后一招非常相像!”
裴陵闻言迷惑道:“黑虎三斩?”他只是偶尔一见,那晓得此招称呼。
裴陵闻言,笑了笑道:“并非戏法,算是道术吧,这十余马队不过是些符篆罢了!”此事明城中人都晓得,何况人间只他一人可用,便也无甚好坦白的,便又道;“那白手现刀之法实在亦是道术!”
徐晃闻言一愣,道:“此话怎讲?”
裴陵大惊之下,却觉此招式,甚是眼熟,似曾了解!
徐晃身形一颤,旋即规复沉稳,低声问道:“那人与你是何干系?”
“好没事理!”蔡琰撅嘴道:“你尚琰儿女人、琰儿女人的叫,凭甚嫌奴叫的生分?”
洛阳距虎牢关足五十余里,天将放亮,离官路二里外有一田间巷子边,四周农县的百姓正在查抄冬小麦长势,俄然猎奇的站起家。
徐晃面露怀想之色,感喟道:“吾二人于河东时便惺惺相惜,只是厥后他杀了卫氏嫡子后,便不知去处,未想其竟投了刘玄德!”
裴陵倒是闻声‘扑扇’之声,并未躲闪,只将左手擎起,那东西正停于裴陵手臂,竟是祝羯的鹰隼。
徐晃不为所动,沉胯弓腰,大斧如开天辟地般横切过来,将裴陵统统虚招实招尽皆劈碎!
徐晃闻言一笑,点头道:“某与云长志向本性均有差别,非是一起人!吾此次便不难堪你,天气不早,你二人且上路吧,待见了关羽,待某问候一声,告别!”徐晃说完,收斧消逝于城墙绝顶,裴陵看向其背影,深色庞大。
美人腰肢一扭,便不成制止的刮蹭到裴陵敏感部位,裴陵大感吃不消,又不敢明说,便强压躁动道:“我们已走了大半路程,可需安息一二?”
裴陵闻之,瞠目结舌,只记得演义中徐晃曾言:‘忆昔丁壮相从,多蒙教诲,感激不忘。’当时只觉得是关羽降曹之时。岂知徐晃与关羽竟于河东时便了解!
“非也!”裴陵将手自蔡琰腰旁拿开,扬手使袖子撸起,将指盖般大的阵眼暴露,笑着说道:“此乃吾师赐赉的须弥芥子阵,可存长宽高丈内之物!”
“黑虎三斩以殷商崇黑虎为名,乃是斧技中极其霸道一招,非重斧不得展其尽力,你这巨刀沉重无匹,倒是使出了其中三味!”徐晃抚髯道:“你天生神力,不若弃刀用斧,吾必倾囊相授!”
裴陵本就奔驰很久,此时三五招方过,已是气喘如牛,心中略急,却无可何如,固然他用刀技能已愈发谙练,却难比徐晃脱手狠辣老道!
只见巷子绝顶,有十余骑吼怒飞奔而过,马队小队中间,有一骑上倒是一男一女,男人面露刚毅,女子和顺俏婉。搭配上其旁面无神采的黑甲马队,显得非常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