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利从何来?”
“陛下啊,老奴这些年叫张总捕头欺负惨了,呜呜~~~”
骆思恭多聪明的人啊,眼睛一亮道:“甚么货?”
眯着眼睛看着田义,直到把田义看的浑身颤抖抖了,才哼了一声道:“有甚么话,你就说吧!”
“哭甚么哭,有话说话,你这还嫌朕不敷烦是吗?”
考虑了半晌,田义终究狠下心来开口了。
说到这里田义昂首偷偷瞄了一眼万历天子,万历天子正满脸肝火的瞪着田义,田义仓猝又把头低下了。
实在刘铮想差了,骆思恭不是不晓得这漕帮能赢利,而是骆思恭他有别的顾虑。
田义的身子一下子打起了摆子,哽咽着道:“陛下,老奴知错了,老奴知错了,可那张总捕头,那张总捕头若只欺负了俺们这些寺人没甚么,可他说的话,说的话,太,太……”
别看两人都在开着打趣,可谁得内心里都没有半点笑意,都晓得这事儿措置不好,不但勋贵们安抚不好,还得把文官个人给获咎了。
冷冷的看着田义道:“他都说了甚么?你给朕说说!”
刘铮笑着伸手点了点骆思恭道:“骆批示使,你这跟我揣着明白装胡涂是吧?榷场里甚么行当最挣钱?我这山东出甚么?”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老奴这就说,老奴这就说!”别看田义吓的浑身颤抖,可内心却安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