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管事?”陈雨有些迷惑,顾大锤打发章管事来找本身,能有甚么事?
陈雨笑呵呵地说:“那好,从本日起开端练字。”
牟老中从仇恨中复苏过来,想起了那些锋利的火铳和长矛,额头盗汗直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说:“小的一时胡涂,请陈爷恕罪。”
陈雨点点头,直接排闼出去了。
银子多到必然境地,就不能像之前一样藏在家里某个角落了,毕竟沉重的银锭不是轻飘飘的钞票,很占处所。
顾影一听神采变了,低声对陈雨说:“你出去,别让他出去,我不能让爹晓得我来这里干甚么的,他不准我识字的。”
“小的明白了,统统照陈爷的叮咛做便是。”
陈雨打了个哈哈:“缉查私盐嘛,一跑就跑到其他州县去了,来回几十里乃至上百里路,很迟误时候,您懂的,哈哈……”
“呵呵,这才对嘛。”陈雨换上了笑容,伸手去扶牟老中起来,“和蔼生财嘛!盐课司的人能够放下恩仇,本官信赖你也能放下。”
陈雨不晓得对方葫芦里卖的甚么药,但上官要找你喝酒,必定不能回绝,毫不踌躇地承诺:“能陪千户大人共饮,是部属的幸运。”
顾影研墨的手顿了顿,低声说:“本来小先生喜好大师闺秀?”
顾大锤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无妨事的,本官毕竟是武人,这里的书大多是安排,除了兵法还勉强翻过几页,其他的碰都没碰过。想必贤人也不会见怪我们如许的武夫,哈哈。”
陈雨笑了笑:“趁着年青,闯一番奇迹才是端庄,又何必早早地用一纸婚书绑住本身的手脚?现在我只能找个军户家的女儿,将来功成名就,或许能找个王谢闺秀呢?不焦急,不焦急的。”
顾大锤笑容满面地说:“实在本日找你来,也不是甚么公事,只是好久不见你登门,甚是驰念,以是购置一桌酒菜,让你陪我小酌几杯,可好?”
陈雨摆摆手:“不说这个了,练字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