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神采一变道:“甚么竟然是他?”
“院试大师走着瞧!”
“林兄请留步!”
林延潮笑着道:“本来教员早知我本日要来了。”
叶向高走到街口,一旁有人喊道。
林泉咬着牙道:“好,好。叶兄你等着。”说完林泉拂袖而去。
林烃见是林延潮来了将锄头一放,笑着道:“为师,不过爱这几盆花草罢了,故而学此小人之事,你可别说出去,让人笑话为师。”
林泉笑着道:“二叔公在后院浇花,他说林兄本日来了,就去见他。”
张师爷听了申时行的名字,笑着道:“东翁,这申侍郎,我也有耳闻,当年王凤州点评内阁六部司官,说他这位姑苏老乡胸中富有积储,不近绝壁,不树异帜啊,依我看来,申侍郎是个持中道而行,醉心宦途之人了,只是他如何会冒着张江陵不快的风险,来保林府二相公?”
林烃笑着道:“哦,听你的语气,莫非已传闻我将出任姑苏知府的事呢?”
“叶兄。”
一旁张师爷笑道:“府台大人,这飞熊乃是姜子牙之号,林延潮送此砚滴给东翁,很有深意啊!”
府衙门口,叶向高走了出来,却见到林延潮与几名同窗在那扳话。
而现在府衙以内,陈楠把玩着一个飞熊砚滴笑着点点头。
张师爷恍然道:“本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