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口的大汉插手了战团,局势更是一面倒,眼看潇湘馆的人再无还手之力,院中那座独一的绣楼门扉豁然敞开,一个头发狼藉的女人被人从屋中推了出来跌倒在地。
这时张友材翻开门讽刺道:“我说玉娘,你这贱货到底是有多浪啊,这么焦急给你家老爷投怀送抱?”
朱由崧不屑道:“我乃堂堂大明福王世子,他们这些糟糕虾米还敢欺负到我头上来么?”
朱由崧脚下生风,倡寮内里玩强奸这类奇葩事都能被他碰到,这类热烈不去瞧瞧那是本身的丧失。朱由崧现在胸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带着胡天德二人急仓促地奔向潇湘馆。
此时天气尚早,还没到这个行业上客的时候,迎笑楼还能三三两两有些人影收支,这潇湘馆倒是显得有些门可罗雀。
那龟公落了个败兴,望着朱由崧的背影猜疑道:“这朱公子莫非不是来喝花酒的?”待他远远地瞥见朱由崧带人进了潇湘馆的院子,挠着脑门思考道:“朱公子如何进了潇湘馆的院子了?没传闻那潇湘馆那种三流货品出了哪个艳名远播的女人啊?她们那儿的红女人仿佛也就一个善歌舞的迎香,那迎香也就歌舞拿得脱手,论才情神韵哪有我们院子的女人来的好?不可,转头得跟老妈子筹议筹议,不可就把迎香女人给买过来,这么个大金主,如果把钱花在了别处,那就丧失大了。”
被打得节节败退的潇湘馆世人见到这女人现身,有人出大声道:“玉姐,你如何样?小六子已经去报官了,等官差来了,这群龟王八定让他们不得好死!”听到有人偷偷溜走去报官,刚守在门口的大汉奸笑道:“报官?我家老爷的妹夫就是官,官居洛阳县典史,还怕你不成?给我打!”话一说完,世人动手更加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