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当时不但是他林欲楫，几近全部天兴府的大小官员都以为大明要亡了。恰好他当时去往延平府公干，为保一家长幼安然，也为保本身此后的出息，他便带了几个亲信偷偷去处博洛输诚。
“哦？欲壑难填？”黄熙胤笑道，“下官记得上个月林大人奥妙拜见大将军的时候，说得仿佛是：‘惟天子陛下，应名世而肇兴，八荒咸歌圣帝。江山与日月交辉；鼎祚同乾坤共永……’”
林欲楫却苦笑点头，“非也。当是贵朝将他们二人……”他比了个向下砍的行动，“方才有得和议之事。”
黄熙胤恍然大悟，福建的大明天子实在乃是疏藩，与成祖一脉的血缘干系相去甚远。而弘光和潞王一个是万历之孙，一个是隆庆之子，论起来他们都比隆武一脉更具有担当帝位的正统性。
黄熙胤见他向屋门缓缓退去，眼中杀意尽显，却好整以暇道：“还请林大人早想体例为妙，待天亮以后下官若还未出城，林大人对我大清之神驰便会天下皆知了。”
“说吧，要我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