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万石换成银子也就十几万两罢了,好固然好,但是有些过分鸡肋了。
这一点苏白衣天然没有定见。
“你说!”阮福澜利落的道。
“能不能多一些?”阮福澜哀告的看着苏白衣。
统统弄好,阮福澜笑呵呵的将和谈拿在手中,旁观了一下确认无误后,又道:“明使,买卖谈完了,我们也该谈谈联盟的事情了吧。”
阮福澜听‘橡胶’这个名字不下一百遍,可直到现在为止,他也不明白到底甚么是橡胶。以是,对于橡胶来讲,他非常的慎重。
其他的另有电线、各种软管和硬管,这是产业生长中必不成少的物品。
我说要多少就要多少,不可你扔到大海里去就是了。
接下来便是第二件大买卖:橡胶!
本来是这么回事啊!
“能够!”苏白衣笑着道:“在我们大明,浅显的玻璃杯子代价是一两银子四个,大王是苏白衣的朋友,我就给你个实心价。如许,保温杯除外,其他的玻璃成品,不管是杯子也好、镜子也好,装潢也好,便以五两银子一石的代价算吧。”
不消本身零零散散的从广南各地收买稻米,省时省力!
阮福澜又谨慎翼翼的问道:“不晓得这干胶的产量如何?”
五万两银子罢了,转手就是赚。
苏白衣苦笑道:“这东西又不能吃,我做出一双鞋子要半年才气穿烂,要多了实在没用啊。”他说的倒也是实话。
“若非如此,外臣宁死也不敢收买二百万石。”
除了杯子和镜子以外,还能够做成挡风玻璃,用来透光和装潢都是极佳的物品,阮福澜看到了此中庞大的贸易代价,他开口就采办了一万石。
玻璃的用处非常多。
“干胶,和粮食等价!”苏白衣笑着道。
这么算的话,一亩地和粮食差未几,也是四石。
苏白衣天然不会坦白,便开口将橡胶的根基知识说了一下:“大王不消担忧,橡胶是一种树,这类树脾气喜热,不耐寒,我大明境内没法莳植,以是才来贵邦买卖。这树极易生长,种在山上便可,等过了四五年以后,小树苗便能够长成大树,到树木长大,便能够割胶!”
万物生于六合,各有各的脾气,就比如那罂粟普通,在尚未成熟的果壳上割出刀痕,便有汁液顺着刀痕流出,这些汁液是绝佳的调味品,又是一种宝贵的草药。
关头是,莳植了橡胶以后,另有五年的真空期。
“能够,这个本使便能够做主承诺!”苏白衣实在没有真正图谋安南的心,他图的只是利,如此以来固然或许会被阮主趁机宰一顿,可他也便利了不是么?
苏白衣笑着道:“如果照顾恰当,其产量和你们广北国的稻米也相称!”
现在用不完没有干系,先留着吧,今后总有能用完的时候。
“大人,如果每年能够收买二百万石的话,本主,哦不,寡人情愿再加二百万石粮食。”阮福澜咬咬牙说道。
衡量利弊之下,只能让些利润给阮福氏了。
“嗯,确切!”阮福澜并未暴露异色。
“半斤重的一块,售价五十文!”苏白衣道:“在大明的时候甚么价,我免费为大王运到广南来,还是五十文,这一点童叟无欺,大王完整能够派人到我们大明探听代价。”
阮福澜慎重的思虑再三,肉疼的道:“这恐怕分歧常理。”
如果一个产业化大国,别说是三万吨,就是三千万吨也能吃得下。可他的产业根本尚未全面展开起来,这每年三万吨的橡胶已经是极限了。
“你们的玻璃比西洋玻璃还要透亮,寡人决定和你们大明做买卖,不晓得这玻璃的代价……苏大人能够优惠些个?”阮福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