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现场哇!?
“…是不能为我写,还是不能写柳。蓉。蓉三个字?”
“…………”
被晾在一边,柳蓉蓉将兜儿绳拉回肩头,“你既然那么怕他,为甚么还要来?”
“我需求有愧?”他揪紧了她的一簇发,颤颤地颤栗。
他将字帖往桌上一铺,镇尺压住,顺手操起案台上的羊毫,挥袖豪气地撇笔蘸墨,一个与之前词句格格不入的放大“柳“字像被丢弃普通印上宣纸,落笔有力,收笔干脆,字体苗条细条,好像少女的绝妙身姿正在款款摆动。
他挪开门闩,正要迈步走出,却被她从身后抱了个满怀,她紧贴着他的身子,涓滴也不肯移开,轻浮的衣衫被她的眼泪感化,让他没法不感遭到她温热。
男人系衫的手一顿,侧颜看向一边靠在床栏边的女人。
“归去?你是说,要我当作没看到他们俩搂在一起,回身走人吗?”他黑瞳轻移,看向提出馊主张的人。
男人斜倚床头,只着一件素白的内衫,衫扣松开,一线惹人遐想的胸膛若隐若现,长发丝丝缕缕地垂落在被褥上,伸展在素净的床榻上,一缕额发遮了他的眼瞳,让他看不清面前艳媚的女人。
叫了他的名字脑袋会搬场?莫非他姓杀,叫皇上吗?大名叫杀皇上?啐!那户籍管也不会让他上户籍吧。这类大逆不道的名字,早被推去砍脑袋了。
面前金碧光辉的气象,刺得朱八福睁不开眼,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张大嘴巴,应接不暇地四周张望。舞台中间展转蛮腰,卖力款扭的异度舞娘穿戴清冷,娇小劝酒的女人手持葵扇掩嘴与客人调笑,清冷如冰霜的红牌女人端坐窗台小筑,目不斜视昂首望向半空冷月,身边环绕着一堆捧金抱银的恩客,各式百般的女人在这里一应俱全,任君挑选。有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亦有应战男人征服欲的。
他不该声,翻开被褥,下床着衣,她贴身上前,想要替他换衣,却被他悄悄地扒开婉拒。
“咦?公子的名字很难以开口吗?”
“猪小子,你晓得男人要抢女人该如何办吗?”他眯紧了眼眸,阴测测地低声问身后的小弟,袖口里的拳头死死地一握,骨骼收回清脆的“咯哒”声。
“那就用银票压死他,用元宝砸死他,财大气粗整死他,完整不需求你亲身脱手嘛!就跟他比拼财势!跟着您的女人那是穿金戴银过一辈子,有哪个女人不爱银子,有哪个女人不是宁肯坐在肩舆上笑,也不在板拖车上哭啊?”
“要拿给他看吗?”
不怒自威的眼神让朱八福难堪地咽下一口唾沫,这才想起方才在门口碰上这公子的景象,他说……柳蓉蓉是他的女人,他的相好……那么,现下在柳蓉蓉房间里,被她搂住的男人是…………
“哦?说来听听。”
肉球捧首缩在角落背对着他大声嚷嚷,“哎哟喂呀!你也太奸刁了!如何不跟我说一声就先出脚了?屋子里的先把衣服穿上穿上,我不想看到甚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这类不算证据,底子是一道伤口。他眯眼,冷硬地开口,“他留下的。”不是疑问,而是必定。
那就是传说中的都城第一花魁柳蓉蓉?从薄窗剪影看来,身材公然纤纤小巧。
“我不是用心的,我……没体例回绝他,不想被他讨厌,也不能被他忽视……因为我……”
甚么叫算是有?跟他玩哪门子隐晦啊?不过,逛个倡寮就有门口那阵仗,的确非平常老百姓能摆出来的,就算没有亲爹在朝廷,也必定有寄父之流吧?
“饶了我吧。”男人的薄唇动了动,要求的话语却满是不屑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