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怎敢与千岁平起平坐!”
卢冠延跪伏在地,身材颤抖不止。
侍卫得令,当即前去刑狱司,通传李风的指令。
“卢大人忠心可鉴,不必客气,还请起家,脱衣示众吧!”
“下官今早前去大牢,本想与陆林交代政务,成果到时发明幽州大牢已成一片废墟,罪臣陆林也已葬身火海!”
“呵呵,不敢?在这幽州另有你卢大人不敢做的?”
卢冠延将头抬起,目光冰冷:“老臣不懂千岁何意,还请千岁明示!”
刘集闻言喜不自胜,忙用衣袖拍打衣袍,肯定无尘方敢坐下。
他年龄已高,经不起久跪,本想昂首示下,可刚一昂首却看到了一双朝靴。
“本王念你报信有功,准你与本王同坐,坐吧!”
苏媚心中凄苦,但脸上却仍在陪笑,因为她刚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感遭到了杀气。
苏媚将头低下,不敢再看李风,心中还是惴惴不安。
李风:“呵,在幽州,我就是法度!”
此时,刑狱司内,刺史赵康,提刑卢冠延,正坐于一处。
“既然不累,您的腿抖甚么?”
“嗯,晓得了!”
她刚才如有行刺之意,恐怕现在就要变成一具尸身了!
“这么说来,您是劳苦功高了?”
跟着侍卫的一声高呼,卢冠延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大殿:“老臣卢冠延,叩见幽王殿下!”
“你掌管幽州刑狱,却与贼人里外勾搭,火烧缧绁,卢大人,你还在装蒜?”
“停止!”
卢冠延换上了一身脏乱常服,又在脸上摸了一把黑灰,样貌如同乞丐。
“是!”
“王爷,您喝茶!”
赵康拱手笑道:“有劳卢大人了!”
见他不肯脱衣,李风嘲笑一声:“来人,给我脱了他的衣服!”
李风笑着点头:“幽州之地,堪比虎穴,哪怕是本王在此也需到处谨慎防备,你感觉我能信得过谁?”
“晓得了,下去吧!”
“此乃分内之事,老臣不敢邀功!”
见他抵死不认,李风当即反问:“卢大人说你今早曾去缧绁勘察火情?”
“呵,你觉得我是在和你筹议吗?”
闻听此言,刘集身材一颤,昂首看向李风时却发明这位王爷不但不怒,并且还面带笑意。
卢冠延奋力挣扎,同时破口痛骂:“幽王,你不尊法度,欺侮公卿,就不怕老夫参你一本吗?”
“今早可有人求见?”
“老臣掌管刑狱三十余载,从未有过涓滴懒惰,昨日之究竟乃狱卒失策,这才使得缧绁失火,您若不信,尽可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