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废料,我当有多少人,戋戋两百人就把你吓成如许,真是白跟了我这么多年!”费栈冷言冷语,将费老二骂了个狗血淋头,振臂一呼:“统统人随我来,列队杀敌!不死不悔!”
闻言,甘宁不由盯着祝公道的背影啧啧称奇,心中感慨万千。
祝公道淡淡道:“激将法对我没用,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只见甘宁脚下生风,腰身悄悄一扭铃铛作响,轻松闪过刀锋的同时,抓准机会一枪刺出,两两交叉间,长枪狠狠扎进了费老二的肚皮当中。
仅仅两招,费老二死于甘宁枪下!
见祝公道真的要走,甘宁赶紧抬手一拦,笑道:“相逢就是有缘,出门在外多一个朋友好过量一个仇敌,祝兄何必拒人千里,不介怀的话,我想请祝兄喝杯酒水,大师交个朋友嘛。”
以一己之力斩杀九十九人!
枪头过处,一缕断发飘落。
“兄弟们,他们人少我们人多,冲上去,干掉他们!”费老二振臂高呼,试图鼓励士气。
“大哥,我在城外发明一群山越贼,那些山越贼现在已经打入城内四周杀人掳掠,我怕你出事,这才带着兄弟们前来策应。”丁奉缓缓道来。
来人恰是丁奉与两百弟兄,也就是长江上鼎鼎大名的锦帆贼。
“杀贼!”甘宁持枪而出,一人一枪,仿佛天神下凡,顺手一记横扫千军,便有起码三四名仇敌倒在疆场。
费栈到死都忘不了那名己术兵士狰狞的嘴脸,一方山越宗帅终究死于乱军当中!
祝公道一个扭身,闪过甘宁以背面也不回隧道:“我没有朋友,也不需求朋友。”
费老二大为恼火,所谓身材发肤受之父母,被人阵前斩断头发,此乃奇耻大辱!
少顷,统统山越贼军集结一处,加上降卒足有七百余人,阵容浩大。
“大哥,大事不妙啊!我们不是贼军敌手,撤兵吧!”费老二及时来到费栈身边,出言提示道。
“算了,你方才说有一群山越贼杀进城,他们大抵有多少人,兵器如何样?”甘宁勾着丁奉的肩膀,沉声问道。
“那些人不是官军,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口中时不时大喊‘锦帆’二字,阵列杀人的手腕也很有次序,我的人一个照面就被打懵!”费老二一脸苦笑。
“保护大哥!”丁奉排兵布阵,环绕甘宁漫衍兵力,两百锦帆之众抱成一团,攻守有序,刁悍无匹,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至此,春谷城内攻击刘敢的统统刺客,被祝公道一人扼杀殆尽!
只见此人行动沉稳地来到祝公道身前,拱手道:“中间好俊的工夫,这些人每一个都不是平常之辈,鄙人混迹江湖十余年自夸杀人如麻,却也从没见过如此狠辣的杀人手腕,鄙人一向在旁看到手痒难耐,不知中间可否见教一二。”
费老二无法一叹,再次领兵突入阵前。
“大哥,有一批奥秘军队正在攻击我们,我部下兄弟不是敌手!”费老二部下死伤惨痛,不得已之下来向费栈求援。
“这春谷城乃是无双的地盘,我若帮他撤除这支山越贼兵,你说这算不算是大功一件!只要这件事做成了,有没有那些货都不首要!”甘宁一脸镇静,手持长刀高高一举,发号施令道:“兄弟们,立名立万的时候到了,抽出你们的兵器,随我突破山越贼!”
拔出短剑,祝公道对着氛围冷冷吐出三个字,少顷,一名身佩铃铛的男人缓缓走出。
锦帆军团的刁悍程度令费栈胆战心惊,他不明白为甚么戋戋两百号人会有这等惊人战力!
“一群废料,我养你们是干甚么吃的,城内官军都被我们击破了,祖郎也被我打跑了,另有谁能在你头上拉屎?”费栈指着费老二的鼻子破口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