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一声令下,百箭齐发!
“怕你不成!”费老二嘲笑连连,抡起大刀,一个健步纵身而来。
他已杀了九十九人,再杀一人便可达到百人斩!
只见甘宁脚下生风,腰身悄悄一扭铃铛作响,轻松闪过刀锋的同时,抓准机会一枪刺出,两两交叉间,长枪狠狠扎进了费老二的肚皮当中。
阵前批示一死,山越贼军阵型顿时大乱,甘宁一起冲杀,敌军四分五裂,死伤无数。
“大哥!”一道呼喊声传来,甘宁也随之回过神来。
“突破山越贼!”两百壮汉齐声呼应。
“杀贼!”甘宁持枪而出,一人一枪,仿佛天神下凡,顺手一记横扫千军,便有起码三四名仇敌倒在疆场。
“出来吧。”
“我能出甚么事,你把兄弟都带过来,那些货谁来看?你到底知不晓得那批货有多首要!”甘宁深吸了一口粗气,神采不善。
“竟有此事,他们有多少人?”费栈皱着眉头问道。
少顷,统统山越贼军集结一处,加上降卒足有七百余人,阵容浩大。
“保护大哥!”丁奉排兵布阵,环绕甘宁漫衍兵力,两百锦帆之众抱成一团,攻守有序,刁悍无匹,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说话罢,祝公道一剑刺入韩虎心脉当中,行动之迅猛出招之凌厉令人措手不及。
祝公道一个扭身,闪过甘宁以背面也不回隧道:“我没有朋友,也不需求朋友。”
来人恰是丁奉与两百弟兄,也就是长江上鼎鼎大名的锦帆贼。
下一刻,甘宁亲率锦帆贼军团杀奔城内山越贼军而去。
长长的街道上,一名白袍青年满身浴血,在他脚下是妖异腥红的血泊,血泊当中是堆积成山的尸身。
“返来杀敌,不准逃窜!”费栈一刀又一刀地砍翻己方逃窜兵士,换来的是己术兵士的气愤。
“那些人不是官军,他们个个身强体壮,携弓带箭,头插鸟羽,身佩铃铛,口中时不时大喊‘锦帆’二字,阵列杀人的手腕也很有次序,我的人一个照面就被打懵!”费老二一脸苦笑。
他处置刺杀任务多年,死在他策划之下的大小官员豪杰豪杰不计其数,却从未遇见过如此难缠的人物。
“大哥,有一批奥秘军队正在攻击我们,我部下兄弟不是敌手!”费老二部下死伤惨痛,不得已之下来向费栈求援。
“大抵两百多人!”
丹阳郡甚么时候出了如此短长的人物!
枪头过处,一缕断发飘落。
“不准投降,不准转头,给我杀上去,杀上去!”费栈声嘶力竭地吼道,费栈空有一颗求胜之心,无法此时山越贼军前锋阵营已死伤过半,全部阵型已经溃不成军,残剩之兵大多贪恐怕死,慌乱当中再也没人听他批示。
韩虎紧闭双眼,含笑而死。
“弓箭手筹办!”面对数倍于己的仇敌,甘宁不慌不忙,沉稳批示。
言罢,一柄长刀亮了出来。
拔出短剑,祝公道对着氛围冷冷吐出三个字,少顷,一名身佩铃铛的男人缓缓走出。
山越贼兵固然人数浩繁,可惜他们说到底只是一群山贼乱民,比之长年在刀尖上嗜血的锦帆贼而言,二者之间还是持有必然的差异。
身佩铃铛的男人也不气恼,问道:“也罢,你方才经历一场大战,我若现在打赢你未免有点胜之不武,鄙人甘宁,临江人士,不知中间高姓大名?”
“嗖嗖嗖……”铺天盖地的箭矢劈面而来,冲在火线的山越贼兵回声倒地,前面的山越兵见了火线的惨状,顿时放缓了进步的脚步,很多降卒心生胆怯,缠足不前。
祝公道淡淡道:“激将法对我没用,没事的话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