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城内,周泰一杆斧头刀在手,身先士卒,一起冲杀疾走,如同天神下凡,遇人杀人。一干黄巾贼众吓得肝胆俱裂,大小便失禁的不在少数。
“来的恰好,兄弟们,与我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率先冲阵而去,身后代人不甘掉队,纷繁冲杀而上。
何曼闻言,瞋目圆睁,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一干黄巾头领交头接耳,你看我,我看你,却没有一人答复何曼。
那头周泰见了弟弟如此险恶景象,当即大怒,抄起兵器,不顾统统冲杀而来。
“好,兄弟们,听到没有,使出你们吃奶的劲,杀进县衙,救出周山兄弟!定当重赏!”蒋钦大声吼怒,身后代人顿时士气高涨,齐声大喝。
“何曼贼子,识相的就放了周山!”蒋钦大声喊道。
……
“何曼,是男人就出来大战三百回合,躲在前面算甚么豪杰豪杰?”周泰沉声喊道,此时的他非常狼狈,鲜血和灰尘染遍满身。
何曼竟被人一剑枭首!
蒋钦不紧不慢,左突右冲,减轻周泰火线兵戈压力。
县衙内。
“公奕,我已杀了二十九人,明天这局比赛你必定要输。”周泰狂放不羁的声音仿佛狮子吼,不怒自威。
何仪赶紧道:“李兄千万不成轻敌!虽说传闻能够有些夸大,但这周泰绝非平常之辈,此人能在长江一带通畅无阻,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兄弟们,我们人多,围死他们!”李华大喝道。
黄巾军冲杀十余次,却被守住冷巷占有天时的周泰全数杀退,三千人剿杀一百人,竟然不能一战而下!
“你便是周泰?”李华大惊失容。
“黄天当立!”
“幼平,你沉着点!这是那厮的奸计!”蒋钦第一时候上前劝止,却被周泰大力推开。
“头,火线有大队黄巾贼杀来!”一名逐浪会的男人大声说。
何曼说:“三弟,李华技艺不差,你不必担忧,戋戋一水贼,如何会是我黄巾天兵的敌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俄然闪过。
落空首级的黄巾贼众不堪一击,被周泰蒋钦一波冲杀打散,三百黄巾贼刹时被斩杀过半,其他贼众丢盔卸甲作鸟兽散逃。
壮哉!
火线,李华长刀在手,不成一世,高呼:“谁是周泰?”
何曼只感觉面前一花,下一秒,仿佛飞上了蓝天,他眼看着本身的身子倒在地上,鲜血乱溅。
何仪一来,战局大变,周泰军的阵型被这一支强兵狠恶进犯,堕入混乱。
“幼平,你好生无耻,若不是你偷奸耍滑抢我十余人头,我岂会比你少这么多?刚才的人头十足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蒋钦挥动着染血的长刀,大声喊道。
何仪缓缓道来:“这逐浪会的头头姓周名泰,字幼平,九江下蔡人士,传闻此人十二岁便杀人,天生神力,刀枪不入,这几年在长江水域打劫商船为生,是个狠角色。此人另有一左膀右臂,仿佛叫蒋钦,传闻说他能翻江倒海,徒手抓过一百来斤的巨鱼。”
只是,李华话音刚落,一支致命暗箭“嗖”的一声飞奔而过。
何曼冷哼一声,正欲生机。
“彼苍已死!”何曼大喝。
杀人者,王越!
一向横刀立马静观其变的何仪再也忍不住,带着五十名亲卫兵,猖獗突入战圈。
蒋钦冲杀而至,哈哈大笑:“汝欲死在某刀下否?”
何曼大怒:“哇呀呀,好你个李华!”
何曼冷冷道:“戋戋水贼何足惧哉,本将军乃‘截天夜叉’,杀一水贼,不过翻掌之力!全军听令,与我围歼水贼周泰,斩此獠首级者,赏百金!官升一级!”
只见何曼一招手,周山被人刀架着脖子推出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