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周泰?”李华大惊失容。
李华高大的身躯刹时倒地,周泰趁机大吼:“贼首已死,冲杀!”
“有谁晓得这逐浪会究竟是甚么东西?”何曼的声音回荡在县衙大堂。
何曼登高了望,目睹统统,不由喜上眉梢。
那头周泰见了弟弟如此险恶景象,当即大怒,抄起兵器,不顾统统冲杀而来。
“周泰匹夫,本日便是汝之死期!”何曼俄然放声大笑。
何曼大怒:“哇呀呀,好你个李华!”
士气高涨的黄巾军有如神助,周泰军众一个接一个倒在疆场,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汝不必激将,本将军不吃这一套,你我昔日无怨,克日无仇,吾知你此番目标实乃救令兄周山,是也不是?”何曼说。
“幼平,你沉着点!这是那厮的奸计!”蒋钦第一时候上前劝止,却被周泰大力推开。
周泰身负十余处伤口,血流不止,仍然气势如虹,斧钺在手,哪怕仇敌围我千万重,我自巍然不动。
蒋钦冲杀而至,哈哈大笑:“汝欲死在某刀下否?”
“来的恰好,兄弟们,与我冲杀!”蒋钦举刀大喝,率先冲阵而去,身后代人不甘掉队,纷繁冲杀而上。
截天夜叉是何曼的外号,九江县就是被何曼、何仪两兄弟带兵攻陷。
看着李华领兵而去,何仪一脸担忧。
李华笑道:“甚么翻江倒海刀枪不入,我看这逐浪会不过是世人愚笨无知,被人吹嘘成名,某愿请战,不需多时,定能活捉此二人给将军祭旗!”
黄巾军冲杀十余次,却被守住冷巷占有天时的周泰全数杀退,三千人剿杀一百人,竟然不能一战而下!
“本日便是战死在此,吾也不会眼看亲弟受难,是兄弟就随吾冲杀!”周泰舍生忘死的神情令世人动容。
墙头大门处插满了黄巾旗号,此中有一面旗号格外夺目,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截天夜叉。
九江城内,周泰一杆斧头刀在手,身先士卒,一起冲杀疾走,如同天神下凡,遇人杀人。一干黄巾贼众吓得肝胆俱裂,大小便失禁的不在少数。
“喏!”世人应喝。
黄巾小兵仓猝道:“李华头领战死,三百前锋溃败!”
何仪欲言又止:“但是……”
“重新来过?你才是真的无耻!不过,只要你明天能帮我救出弟弟,就算你赢!”周泰大笑道。
一颗人头飞向天涯!
“喏!”
“头,火线有大队黄巾贼杀来!”一名逐浪会的男人大声说。
杀人者,王越!
何曼冷哼一声,正欲生机。
何曼冷冷道:“戋戋水贼何足惧哉,本将军乃‘截天夜叉’,杀一水贼,不过翻掌之力!全军听令,与我围歼水贼周泰,斩此獠首级者,赏百金!官升一级!”
何曼抬眼望去,冷冷吐出一字:“说。”
两边权势,一触即发。
九江县衙。
何曼笑道:“好,且给你三百个兄弟,擒拿周泰,存亡非论。”
“黄天当立!”黄巾军众齐声应喝。
何仪赶紧道:“李兄千万不成轻敌!虽说传闻能够有些夸大,但这周泰绝非平常之辈,此人能在长江一带通畅无阻,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何仪站了起来:“大哥,我倒是传闻过一点传闻。”
一名黄巾小兵仓猝跑来,大声说:“报,李华头领战死!”
何曼闻言,瞋目圆睁,将酒杯狠狠砸在地上:“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壮哉!
“幼平,你好生无耻,若不是你偷奸耍滑抢我十余人头,我岂会比你少这么多?刚才的人头十足不算,我们重新来过。”蒋钦挥动着染血的长刀,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