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府中现有一宝,不知燕太子可否有兴趣一见?”
“燕太子随我来便知。”
看着赵嘉满心愤然,燕丹倒是负手敛眸,点头哼笑。
他眸光再次瞥回榻上的梁儿身上,薄唇一挑,竟是一声嗤笑。
赵嘉刚要进言添上一把油火,便听赵迁已经大声令道:
赵嘉滞在原地。
赵嘉双眸痴然,唇口微张。
闻言,赵嘉的笑意在脸上如有似无的僵了一僵,却也很快答复如前。
赵嘉晓得燕丹是极聪明的人,他既然已经猜到了本身的意义,那本身便也尽可坦言了。
燕丹跟着赵嘉在公子府中绕来绕去走了好一会,目睹越走越深,竟是走至了最靠里的院落。
半晌,他叹了一口气,徐行走至榻边。
赵嘉成心在最后又提起赵迁,他看得出燕丹对梁儿的心机绝非普通。
“没想到本太子才走了一会,你就这般沉不住气,真的胆敢对赵王的女人脱手……”
赵迁本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等着李牧能速速将梁儿追回,却不想等了好久,内侍竟出去通报说李牧没去追燕丹,而是跑来了温明殿。
赵迁怒极,重重砸了一下桌案。
见他慌了神,燕丹眉峰微挑,似讥似嘲:
他一声嘲笑。
迁儿啊迁儿,我看你迟早会失了李牧这个臂助……
他阴沉一笑,眼中淫光四起。
“大王,臣有罪!”
那肌肤细致得竟是几近找不见一丝纹路,当真是如玉般莹润、如月般诱人,引得他冥冥中就已将手指碰触其上,那般触感幼滑细润、水嫩饱满,仿佛只是摸着,就已能靠近人间极乐。
他惊骇顿住,谨慎的渐渐扭头看去,竟见燕丹单手执剑,长眉如锋,双眼似阎罗般瞪眼着他,字字如刃自牙缝中迸出。
他蹙眉坐下,一双幽深的眸子望向昏睡中的梁儿,伸手抚上她涨红的脸颊。
“呵,你想要带她走?……”
他立在门口,回眸偶然扫了一眼燕丹覆在剑柄上的右手。
“当年我身为赵国的嫡长公子,父王立我为太子,本来是要将王位传于我的,可母亲却被那卑贱的风尘女子夺了后位。父王沉沦其风韵,就连她所生之子也一并得宠,最后竟是我的太子之位也被其替去。若说我那弟弟是个才气强于我的,我自也不会说些甚么,可他恰好样样在我之下,就连母亲也被他们活生机死,这个仇我怎能不报?”
“燕丹你别过分度了!这里但是本公子的府邸,你觉得以你个之力就能带得走她吗?”
燕丹倒是冰脸一嗤,眸间寒光令人毛骨悚然。
他只觉血气上升,呼吸紧簇,只是瞬息,便被迷去了心智。
燕丹面未改色,只看了赵嘉一眼,剑柄上的手又握的更紧了些。
他胸膛起伏,双目赤红,就连眉间朱砂似也变得浓厚了几分。
难怪一贯滥情的迁儿为了她,几日都未曾召见其他美人,本来她的身子竟是生得这般令人沉浸。
燕丹反问。
赵嘉臆想着,不自发的吞了一下口水。
燕丹俊眉微蹙。
“大王,武安君李牧求见。”
“公子另有何事?”
“大王,公子嘉求见。”
燕丹不想见他任何迟延,一声怒喝,赵嘉便当即衣衫不整狼狈的翻下榻来。
燕丹侧目瞥向梁儿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