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临江国?!”
陆贾不再争辩,英布刚愎狂傲不输于项羽,多说无益。
“都不是。”陆贾悄悄点头,“秦王只是出于美意,提示九江王谨慎西魏的统领韩信,其人野心勃勃,才气不凡。韩城已灭,下一个便是河南。申阳不是他的敌手很快就会得胜,九江便成了西魏的目标。”
贲赫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不解的看向英布。
“陆贾,你找死!”贲赫骂道。
陆贾徐行进门,“鄙人想晓得,九江王何故杀了各国使者?”
“哼。”英布不屑一笑,“在寡人看来,所谓的使者都是奸猾之辈罢了。九江无动兵之念,他们偏要让九江为其打这个打阿谁,怪劳民伤财的,以是他们该死。”
“陆贾先生,好久不见了。”
“少来这套!”英布被呛的微怒,“子婴如果发脾气,陆贾先生莫非不怕?君王本就是要高高在上,让人害怕的!百姓本贱,别国之人更贱!”
吕马童和荀晋齐齐松了口气,只要能活着归去就好。
“秦王真的只是提示九江王,并无结合对敌的筹算。”陆贾苦笑道,”秦王自认对不起九江王,才用提示来来陪不是,那里还敢提合作之事。”
“哈哈哈,陆贾先生把寡人想的太柔嫩寡断些。”英布邪笑道,“确是让他们知难,但绝对不会让他们满身而退!犯了错就要遭到惩罚,等闲放过便是假仁假义,寡人不屑做伪君子。”
英布高低打量着陆贾,不怒反笑,“寡人方才看了楚国老子写的‘六合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另有甚么‘大道废,有仁义’,顿感通彻。甚么礼数纲常都是放屁,当王的人有强兵,会兵戈才是重中之重。”
“仁义之事不分真假,九江王如此行事便是屠夫,还不如伪君子。”陆贾冷言斥责道。
贲赫一击不中,心中气恼,抬起砍刀还要劈向陆贾。
“恰是因为子婴对于董翳,制止西魏趁机强行破关,才更需求寡人脱手。”英布邪笑道,自发得看破了陆贾,“临江王有力攻打蓝田关,攻无不克的西魏才是秦国最担忧的,不是吗?”
“本来是连提示都不消的。”陆贾恭维道,“以九江王的气力,绝对不会不敌西魏。秦王只是怕万一被韩信诡计得逞,当阳君被小小的持戟郎打败,可就是奇耻大辱了。鄙人也传闻过,韩信对霸王曾经的臣子都心有不满...”
“算了吧。”英布淡淡道,“先听听陆贾先生想说甚么,再杀也不迟。”
“子婴只为给寡人带这类话?”英布全然不信,嘲笑道,“秦国事想借寡人之手攻打西魏吧?陆贾先恐怕被杀不敢直说,才用心说成提示吧?”
陆贾一愣,临江国和衡山国相连,共敖和吴芮都不想起兵戈,联袂抵抗内奸。英布如果不傻,不会冒然出兵。
“老子当然都要打!”英布心烦道。
“先生不必再坦白了,寡人承诺绝对不会难堪各位。”英布急道,“项羽被齐国管束,眼下是最好的机遇。待到河北国灭,项羽腾脱手来,九江想结合秦都城不能了!”
他在楚营还多次难堪熬韩信,就算魏王豹不想打九江,不免韩信心中记恨他,雄师伐之。就算不会被灭国,也定会被耗损国力。
敢入九江,还能等闲说动英布的人,现在只晓得一个。
“是,老迈。”
英布斜倚着王位,顺手指着天井内的尸身,笑道,“临江王共敖,衡山王吴芮,济北王田安,他们想让寡人派兵帮项羽对于田荣;齐地田荣想让寡人出兵楚国,共抗项羽。使者加上侍从都在内里了。”
“陆贾先生直说吧,子婴想让寡人打哪国?是河北国,还是临江国?寡人好给你安排死法。”英布悠哉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