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必再坦白了,寡人承诺绝对不会难堪各位。”英布急道,“项羽被齐国管束,眼下是最好的机遇。待到河北国灭,项羽腾脱手来,九江想结合秦都城不能了!”
他在楚营还多次难堪熬韩信,就算魏王豹不想打九江,不免韩信心中记恨他,雄师伐之。就算不会被灭国,也定会被耗损国力。
“陆贾,你找死!”贲赫骂道。
陆贾不再争辩,英布刚愎狂傲不输于项羽,多说无益。
敢入九江,还能等闲说动英布的人,现在只晓得一个。
英布见陆贾沉默,觉得陆贾无言以对,不觉间笑容满面。
“老迈,我们如果承诺了秦国,那临江国还打不打了?!”贲赫问道。
“恰是因为子婴对于董翳,制止西魏趁机强行破关,才更需求寡人脱手。”英布邪笑道,自发得看破了陆贾,“临江王有力攻打蓝田关,攻无不克的西魏才是秦国最担忧的,不是吗?”
“本来是连提示都不消的。”陆贾恭维道,“以九江王的气力,绝对不会不敌西魏。秦王只是怕万一被韩信诡计得逞,当阳君被小小的持戟郎打败,可就是奇耻大辱了。鄙人也传闻过,韩信对霸王曾经的臣子都心有不满...”
“如此说来,不关城门,不清理尸身,也是为了让使者们知难而退?”陆贾问道。
除非有人已经说动了英布!
“老子也说过,‘太上,不知有之;其次,亲而誉之;其次,畏之;其次,侮之’。”陆贾驳斥道,“君王之道有四,九江王只想做让臣民害怕之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