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恕罪。”诸将大惊皆跪,“臣等可为王上万死,只是不欲死于荒唐之战。敌将如此言之,望王上为臣等解惑。”
众马队手持巨木,借着马匹的冲进,只一击城门便内凹。远撤过后,再猛冲而上,城门已然破坏不堪。
即便如此亦难保尉缭先生特率兵于河水之北待他渡河后,最致命一击。
一秦将忍不住问道,其他诸将皆面色丢脸。
“即便南阳北战,胡阳不该如此松弛,衡山王千万把稳厥后之战。”陈平提示道。
“南阳但是王陵统领之地,本日攻衡山,他日重取南阳。”吕泽笑对身边农夫气质的男人。
“攻陷胡阳,誓杀英布!”
“哈哈哈...诸将勿忧!”子婴回身大笑,“本日之势在寡人料想当中,寡人早有后计,敌将虽勇倒是徒有其表,不敷挂齿。”
“英布率军北上,现在恰是复仇机会,陈大夫何故慨气?”一贯儒态的吴芮杀意缠身,“陈大夫前番以少胜多,此战以多战少,自该喜乐。”
李信守陇西,任嚣,雍齿守翟地,陈豨防南阳,皆不敢松弛,一世人无一人可脱身至魏地相救子婴。
“臣等自当死守,然此战...王上是为师复仇,还是仅为夫人?”身处险境,将士心生怪气。
“鄙人...取道丹水,已断英布退路!”陈平言辞确确,却满脑筋都是如何速归秦地。
“周吕侯大病初愈,切莫贪功好进。”
陈平强行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