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荼死于燕地内哄,与韩信何干?”韩谈皱眉不解。
半晌后,朱家双目大张,目中有光。
“但愿寡人锋利如新,永无错误。”
“哈哈...寡人记错。”子婴轻笑已对,偶然辩白。
天下豪杰纷繁择主而投,他自认选了一个最强之君。然三番两次出战得胜,已摆荡他的心。
韩谈见机,未做再问。
二人之间摆放数十卷竹简,与一张带有有星星点点墨迹的白布。方才的侍卫正鹄立一旁,聚精会神张望怪布。
一刹时,朱家似想通董翳为何展转不败的启事——董翳暗寻鬼神之术。
“啊...”侍卫回过神赶紧跪地,“望朱侠客恕罪,小人望星图入迷,误了大事。”
侠客齐齐收剑,朱家跪坐一旁,手指白布上较大的墨点,望向白须老者,“此为何星?”
“寡人自南阳归秦,已近一岁未领兵交战。”
“好你个昔日翟王!至齐还是心有不轨。”
“二三之臣,如此傲气?!”侠客心生不满。
“滚!一介废料有何可投?”朱家白眼道,“此人不成投,却可交好。但看其人如何行事,我等可跟从。想来必会无碍。”
“盟主欲投奔董翳?”侠客猜想道。
只不过,子婴心中已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责备之意。此意本微,跟着胡夫人肚子渐大,其意渐强。
一入不大的天井,朱家便听闻一室内董翳窸窸窣窣的言语,与不时传出的大笑之声。
朱家率侠客一涌而入,数十把明晃晃的长剑将一席黑衣的董翳与其面前老者包抄。
待朱家携数车大礼至董翳府宅外时,并未见董翳亲身出面相迎。侍卫宣称通报,入宅半晌不见外出。
“不成胡言,想必是董翳至此,不敢招摇。我等静待便是。”朱家深呼吸道,他现在的愤恚毫不比侠客少。
“恰是...”侠客跪地严峻回道,“据闻西楚一战便损十余万人。”
其心一变,成败便转。
“星图,岁星...莫非老者先祖乃是与魏人石申其名之甘德?”一侠客问道。
“项氏可有何意向?!”朱家瞪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