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日,黄玉昆率承平军在龟山登岸,击溃守军,继而攻入府城,汉阳知府董振铎以及部下大小文武官员数十名阵亡,千余守军在城中负隅顽抗,被剿除一尽,承平军轻松霸占汉阳,继而占据汉口。
第一时候攻占汉阳汉口,既为打劫各种物质,也是为安营所需,承平军十万之众,总不能在武昌城下安营,毕竟身后另有僧妖头的数万清兵正兼程赶来援救武昌。
承平军前锋到达金口,知县周和祥无法之下只的带领四百团练决死抵当,仅一日,金口沦陷,知县、县丞、典史、千总以及四百团练全数阵亡。
也就在这时,僧格林沁带领三万精兵赶到武昌城下,安身方稳,僧格林沁就批示八旗新军和茂发使部猛扑承平军在长虹桥、洪山、南湖等阵地,固然八旗新军占有火枪上风,但承平军也学聪明了。
唐正才也甚是了得,一白天就操纵船只在江面上构建了两座简易浮桥,一座由汉阳鹦鹉洲至武昌白沙洲,一座由汉阳南岸嘴至武昌大堤口,使的汉阳与武昌水陆相联。
武昌城外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城外统统民房尽皆被付之一炬,巡抚常大淳、布政使梁星源、按察使瑞元、学政冯培元等武昌一众大员站在角楼上看着大火伸展,看着惶恐失措的百姓无头苍蝇普通乱窜,布政使梁星源终是心有不忍,轻叹了一声,“战事未起,先苦了百姓......。”
承平军甚么都未几,唯独船多,唐正才当即一咬牙,道:“能!不过.....长江风大浪急,用船只搭建简易浮桥,怕是经不刮风波。”
“南王有动静了。”杨秀清说着将冯云山的信呈了上去。
洪秀全惊奇的道:“武昌不打了?”
“报——。”一名在舱门外朗声道:“禀陛下,武昌方向大火冲天。”
洪秀全点了点头,已经兵临武昌城下,决然没有不打的事理,再则,他也想摸索一下大名鼎鼎的南洋水兵究竟是否名副实在,长江毕竟不比大海,水营数千条船,总不至于被戋戋四十艘战船给吓住了!
洪秀全也不肯意与元奇为敌,不然也不会让冯云山前去上海,虽说在岳州大肆裁军以后,他信心倍增,但他很清楚,不成能抵挡得住元奇与朝廷联手围攻,略微沉吟,他才道:“元奇的根底在广东和江浙,为甚么要力保湖北?为了湖北不吝与我们开战?”
略微沉吟,唐正才便沉声道:“能!”
夜深人静,疲累了一天的官兵们都进入了梦境,僧格林沁倒是睡不着,岳州沦陷,他被拔去了顶戴花翎,花翎是辨等威、昭品秩的标记,非普通官员所能戴用,其感化是昭明品级,犒赏军功,被罚拔去花翎则是非同普通的重罚,比升级降职更加严峻,他是真不敢设想,如果武昌沦陷,等候他的会是甚么了局!
洪秀全则是忧心忡忡,武昌一战只怕比他设想中的要难打的多,金口要地竟然无兵扼守,明显是收缩兵力,据城而守,对方这是筹算死守待援,现在又主动燃烧城外民房,是筹算坚壁清野么?
船一泊岸,杨秀清就乘划子来到天王洪秀全的坐船,他很清楚,南王冯云山让罗纲抢先向他通报而不是先向洪秀全通报,目标就是要他压服洪秀全,毕竟在益阳之时,洪秀全就提出了‘直前打击,循江而东,略城堡舍关键,专意武昌,据为底子。’的计谋目标。
“卧榻之侧,岂容别人熟睡!”杨秀清道:“这是易满足的答复。”
就在他凝神之时,亲卫出去禀报导:“王爷,向军门、江大人在外求见。”
僧格林沁不觉得意的摇了点头,道:“设法很好,但发匪长于逃窜,见势不妙,必定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