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姑息养奸?”白钦雪眉角一挑道,“反那夜叉子时才至,到时你我先探真假,再想如何算计。”
如此好宝,如何只得一葫,孙悟空自不信赖,忙得上前来:“你这小妖忒得小家子气,不过一葫清酒罢了,你看你如何这般?速速拿来,算俺老孙借你的不成?”
众村民气中害怕,自是不敢违逆,只得将家中赋税全数拿去,换了香油钱再来供奉,可其间打渔人家皆是费事之人,村中男丁又少,打渔收成若好还可,如果不好,免不得饿了肚皮。
“哎,哎!”王大娘忙得点头答允,急往村镇而去。
孙悟空心中不平又要生辩,却被白钦雪禁止:“王大娘莫急,既李大哥擒,你我须早日弄些供奉之物才好。”
王大娘虽不知敖广是谁,可听孙悟空要找龙王忌讳,忙得劝止道:“那龙霸道法高深,有上天上天之能,你可休要胡言,如果一个不甚被那龙王听去,你我焉有命在!”
钦雪嗔怒:“无了,真的无了,你这猴子好生烦人!”
“别……别!”孙悟空忙得将葫芦抢动手中,摆上一张笑容道,“你看你如何这便活力,俺老孙不过一问罢了,一问罢了……”
本身不过元婴修为,先前对阵地仙下阶混世魔王已是大败,若对修为更胜东海龙王怕是被杀得渣都难以剩下,孙悟空听之咬牙:“若此姑息养奸,怕是东海之隅都不得安宁!”
孙悟空听之一愣,低声道:“俺老孙便是五百年前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孙悟空你可托?”
白钦雪点头,却道:“你这猢狲,一口一个俺老孙,一口一个俺老孙,你不是叫青元子么,如何另有这俗家诨名?”
天下灵物万千,瞬息复原之物自是很多,若太上老君归元露、寿仙翁寿仙桃如此等等不堪列举,可那间皆是神仙之物,平常之人如何得有,孙悟空听之皱眉,将那葫芦拿来摇摆:“你这小妖莫欺我,这小小葫芦真可?”
“这……这……白女人……这……”王大娘忙得摆手,“你二人本是落魄至此,我又怎好收你的东西!”
“那财帛能挡一日,如何挡得住一世,你若这般,当有多少财帛予她?”孙悟空见王大娘远去不由皱眉,“此事,需得想个根治体例才好。”
孙悟空嘿嘿一笑,翻开那葫芦,便是一阵酒香扑鼻,这香气浓烈清冽,似是甘醇百年,又似冰清泉水,闻之一丝,便觉周身畅达,尝上一口,便得一线温软畅达而下,好似柔水入喉,清冽半身,直顺而下,丹田当中顿起一片热辣:“好酒!好酒!如此甘旨,便是瑶池美酒玉露都有不如!”
白钦雪自知猴子心机,嘿嘿一笑,手中拿出一拳头大小葫芦:“猴子,此物有通经活血之用,保你半日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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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与混世魔王大战(更切当的说是被惨虐),身子非一日能复,如果大战起来,不能助手,反而成了累坠:“唉,罢了罢了,小妖你夜间一人去吧……”
白钦雪一听便恼,一手把葫芦夺过:“你这猴子好活力人,若不信我,我将这葫芦拿了便是!”
饿肚皮一时髦好,如何能是悠长,村中人甚感无法,一二大胆之人,便要搬离水元村往旁处而去,却不想出得而三日工夫,便被夜叉提将返来,只是返来之人,多被夜叉折磨,不是几近丧命,便是吊挂旗杆之上,暴晒直至命丧。
“无了便是无了,吼俺老孙何为?”孙悟空耸肩道,一手提了芒桑棍,“你这小妖如果再有,记得给俺老孙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