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财帛能挡一日,如何挡得住一世,你若这般,当有多少财帛予她?”孙悟空见王大娘远去不由皱眉,“此事,需得想个根治体例才好。”
白钦雪不说还罢,如此一说,王大娘顿时面露悲色:“家中因那可爱的龙王,早已无有财帛,不幸我那夫君命薄,此番怕是休矣!”
饿肚皮一时髦好,如何能是悠长,村中人甚感无法,一二大胆之人,便要搬离水元村往旁处而去,却不想出得而三日工夫,便被夜叉提将返来,只是返来之人,多被夜叉折磨,不是几近丧命,便是吊挂旗杆之上,暴晒直至命丧。
白钦雪一听便恼,一手把葫芦夺过:“你这猴子好活力人,若不信我,我将这葫芦拿了便是!”
孙悟空嘿嘿一笑,翻开那葫芦,便是一阵酒香扑鼻,这香气浓烈清冽,似是甘醇百年,又似冰清泉水,闻之一丝,便觉周身畅达,尝上一口,便得一线温软畅达而下,好似柔水入喉,清冽半身,直顺而下,丹田当中顿起一片热辣:“好酒!好酒!如此甘旨,便是瑶池美酒玉露都有不如!”
白钦雪点头,却道:“你这猢狲,一口一个俺老孙,一口一个俺老孙,你不是叫青元子么,如何另有这俗家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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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村民气中害怕,自是不敢违逆,只得将家中赋税全数拿去,换了香油钱再来供奉,可其间打渔人家皆是费事之人,村中男丁又少,打渔收成若好还可,如果不好,免不得饿了肚皮。
白钦雪自知猴子心机,嘿嘿一笑,手中拿出一拳头大小葫芦:“猴子,此物有通经活血之用,保你半日复原。”
白钦雪笑道:“既都是费事人家,权当相互布施,这些日子猴儿与我也未少添费事,大娘快些去吧,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
“无了便是无了,吼俺老孙何为?”孙悟空耸肩道,一手提了芒桑棍,“你这小妖如果再有,记得给俺老孙些许。”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孙悟空点头,自是点头:“此事好虽得好,可俺老孙这身子……”
“切!你这猴子想得倒美!”白钦雪摆手,“无了,无了,便是一滴也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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