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头斋内,郑安服了“灵药”以后,公然神清气爽,脑筋一片腐败。
青木道人盯着那符文看了半晌,这才将符文扔到了火盆当中,神采愈发凝重起来,沉声道:“天道有异,星月无光,又那邪教暗中活动,迟早为祸江南,江南之地,不日必当大乱,老施主还当加快行事,不然恐怕家业受损。”
“赵兄玉树临风,风采翩翩,又才高八斗,文采风骚,更可贵的是乐善好施,济世救人……”
“你我兄弟一场,就说肯与不肯?”赵皓见他水了一大段话却没一点干货,忍不住打断道。
………
那家人摇了点头,喃喃的说道:“如此双修,我亦愿日日修行,也不知老官人被灌了甚么迷魂药。”
好久,他才摸了摸本身的面庞,喃喃的说道:“想不到,本公子的魅力,刁悍到如此境地。”
“女施主勿慌,贫道不过欲与你双修仙术……”
赵皓淡然一笑:“不瞒贤兄,我克日师从梅林居士,学琴数月,琴技突飞大进,或可一试。至于算术之事,不牢贤兄操心,我必过之。”
“愚弟当知此事须艺考……须过六艺考核一关,只是考核之事,还须贤兄帮手则个。”
郑安转过身,叮咛道:“送道长回房。”
“孙儿免得!”
房门被推开,却见洁净整齐的木床之上,一个女子双手双脚被布条牢固在木床四角处,正在床上冒死挣扎。
王珏听到“梅林居士”四个字,神采当即一肃,又见得赵皓信心满满的模样,便不再多疑,决然道:“既然如此,只要赵兄能过其他三艺,我拼却被大人们叱骂,也要助赵兄过射艺一关!”
赵皓似笑非笑的望着王珏,悠然道:“我与王兄情同手足,射艺考核之事,还望王兄务必帮手则个。”
赵皓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了一通,见王珏涓滴不为所动,只得寂然问道:“六艺考核,王兄可有监考?”
那家人恭声道:“此女虽为村女,倒是处子之身,还请道长放心修炼。”
“唉……其他的药材好找,唯独那药引百副倒是艰巨,现在已满八十五,看看也快了。”坐在青木道长中间的郑安,一改昔日的威势,满脸虔诚之色,恭声对那青木道长道。
“有道是,宁拆十座寺庙,不拆一场姻缘,我与令妹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白头偕老,存亡不渝!”
江宁府,万福楼。
王珏顿时眉头紧蹙,半天沉默不语,好久才道:“就算愚兄豁出去,为赵兄做个手脚,过了射艺这一关,恐怕也不济事,还须再过三艺才可。”
好兄弟,一辈子!
赵皓仓猝也起家行礼。
“射艺之考,我当助贤兄过关,至于其他三艺,还请贤兄自求多福。”
“我欲娶令妹。”
郑府,埋头斋,灯火昏黄。
郑安神采微微一变,沉声道:“将小的们都给我叫来。”
“……”
就在此时,郑府那胖管家急仓促而来,走到郑安面前,悄声禀报着甚么。
那青木道人双目微闭,忽的击出一掌,面前的一个火盆俄然哗啦啦的燃起了大火,照得屋内一片透明。
赵皓一愣:“贤兄固然道来。”
“婚姻大事,凡是皆父母做主。三妹之婚事,家父欲与郑家三公子通亲,家母却偏疼令表兄谢公子,父母不能决,故此行招亲之事,至于赵兄……家父家母仿佛并偶然攀亲,恐怕赵兄……”
那青木道长告别郑安,在赵府家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一间高雅的上房门口。
说话者,约四十余岁,身材精瘦却非常结实,着一袭极新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