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红一怔,“此话怎讲?”
未几时,二人来到黄家湾,王点将瑞红领到家里,做了一顿便饭与她吃了。
他昂首一看,见那灯光之下坐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好似昭君再世,西子重生,不由心中一动,用心搭讪着向前行札。瑞红无法道了个万福。
“好啊!黄虎,你这癞皮狗,前次调戏我妻,没有和你普通见地。你却得寸进尺,此次又趁我不在家中,黑夜跳进我家院墙混闹,实在欺人太过!”想到此,他不由自主地掂了掂手中的斧头。接着,又闻声屋的女人答话“你等着。”
此时,远处有一头草驴正在吃草,瑞红骑的是头叫驴,它一见草驴,“呱呱”地叫一声,尥个蹶子,把瑞红掀将在地,直奔草驴而去。那草驴一见调头就跑。叫驴则随后追逐,转眼之间,跑了个无影无踪。
王点忙把瑞红探亲迷迷途途,前来借宿说了一遍。
黄大娘深知儿子不是东西,又见他带着醉意返来,恐怕他进屋来胡搅蛮缠,便制止黄虎说:“莫要进屋,今有亲戚住在这里。你快到内里找个住处歇着去吧!”黄虎听罢,蛮不在乎,嘴不听使唤地说,“既是亲戚,该当见礼,哪有不叫进屋的事理?”说着,一个趔趄扑进屋里。
就在这时,大门外走来一小我,黑乎乎的像座铁塔,手里还提着一把明晃晃的利斧,来到大门口站住了。他就是这家的仆人名叫徐坤,祖祖辈辈当木工,自幼落空父母,家里又穷,以是三十好几才算娶上老婆。他老婆郭氏年青标致、和顺贤惠,非常出众。前不久,黄虎曾对郭氏有过不规矩的行动,这就使得徐坤整天不得放心。这回,为了糊口,只得怀着反复苦衷,离家外出帮工,一气干了半个多月未曾回家。明天好歹把活儿干完,连晚餐也没吃,便辞了店主,连夜赶回家来看看,恐怕郭氏年青无伴,受了委曲。
徐坤砍死两人以后,心慌手软,斧头落地,依在门框,呼呼喘气。稍一平静,心中暗想:“大丈夫敢做敢当,既然杀了狗男女,我也得给他们找个去处。”想到这里,未及点灯,就在锅台上摸了一把菜刀,割下两人的首级,装进麻袋,往肩上一搭,开了大门,往他丈人家去了。
王点将承担递给瑞红说:“女人,好好歇着,待我明早找回牲口,再来接你。”说罢,退出门走了。
黄大娘愤恚不过,说声:“你等着!”摸了个扫帚疙瘩就去开门。
这王点既父母兄弟,也无老婆后代,原是光棍一条,他看过夜不便,遂说:“女人,你看我这家又脏又乱,门不成门,窗不成窗,我想彻夜送你到东邻黄大娘家委曲一宿如何?”
瑞红本来对那黄虎的举止行动有所发觉,再听黄大娘这么一说,不免心惊肉跳起来,“还请大娘作主。”
现在,忽有一男人急步来到面前,说道:“这不是瑞红女人吗?”
郎青听罢出去备好一头驴,挟着承担在门前等侯。
黄虎那里肯听,死乞白赖地说:“母亲,不幸我开开门,让我与女子说句话,死也甘心!”
黄虎那里等得,来到门前“啪啪啪”拍了几下说,“母亲快开门来!”
瑞红只是堕泪,没作答复。李妈妈说:“郎大舅说的极是,这但是分身其美的事呀!瑞红,快洗洗脸去吧。”
郎青本来有事,又见胡俭已有几分酒意,便说:“我另有点小事,他日再饮如何?”
瑞红拿着承担,向东而去。这天恰是州府逢集,万头攒动,人声鼎沸。郎青好歹挤到街心.才找到茶社,还未入坐,就听身后有人号召:“那不是郎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