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都对,”木唤道,“那你感觉荀子的话如何?”
木唤道:“但荀氏也说制天命而用之,人是能够化天道为用的。这不也是究天人之变么?”
“这……可就是因为学府,我才感觉刚才讲错了,学府所传,乃贤人之道,我口非贤人,这不是……”木唤道。
“贤人言你也不想听么?”郑侠道,“我倒是看不出来啊,木大人,你竟然……”
“讲错在那边?”
被郑侠一看,木唤才反应过来,本身这话,在这个期间,恐怕是说得过分了,当下只得难堪一笑,道:“嘿嘿,郑小郎,我不是这个意义……阿谁,我们就是随便说说罢了,你别介怀啊。”
“呃……”木唤倒是说不出来了。
“是的,我附和。”木唤道。
木唤道:“贤人?贤人不是人么?他们就甚么都晓得!原觉得你是看得开的人,可想不到……”
“是。”木唤点头道。
木唤摇了点头,道:“没甚么。”
木唤当即就站了起来,正要说话。
看来,此人就是张教谕了吧?
木唤内心叹了口气,想给这些当代人讲讲科学精力,真是难啊,还是换一个角度吧,因而他道:“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人能制天命而用之,我们就不必等着天道的安排。如果天子能够制天道而用,那就不会有国度灭亡。每次改换天命,兴亡之下,众生皆苦。我们就不能够,不听天命的安排么?”
“如果只论这话,我感觉……还算是能够的,”郑侠道,“但是荀子其书,内里很多谈吐,我是大为不附和的。”
能够让门生自在交换的教员,应当……不,绝对是一个好的教员!
看到张教谕的神采,木唤微微松了一口气。只听张教谕道:“实在,不必如此拘束。两位都是直抒胸臆,毫无讳饰,这是我非常佩服的。来读书、做学问,要的就是一个真字,虚子虚假,如何做人,如何做学问?”
只见张教谕笑眯眯地走了出去,寻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张教谕却俄然笑了。
木唤问道:“必然非要成心义不成么?必然非要有天不成么?”
“天子制天道而用?这更是慌悖之言!”郑侠道,“天道至大,谁能制之?且非论天子受命于天,怎可反其道而行之?”
木唤眉毛一挑,道:“天人相分为何不好?”
“郑小郎,我们刚才……说到哪了?”木唤摸索着问道。
“我……口非贤人,无……”
“是。”木唤道。说完,他看了看郑侠。但郑侠神采不太好,仿佛有点生闷气的模样。
张教谕道:“木大人既然附和化性起伪,为何另有所担忧?别说木大人这等知己高性,就算是那十恶不赦之人,至得教诲,也会有所窜改,这不就是荀氏之言么?木大人哪怕有不羁之言、狂悖之论,只要有得教养,天然会便好的,不是么?木大人还担忧甚么呢?”
郑侠道:“化天道为用,这更是怪力乱神之言!天道昭昭,岂是可由人利用的?人只能体察之,适应之!”
“是,天道至大不错,但如果能够操纵此中的一部分……”
“你们说完了天人相分,制天命而用之,”张教谕道,“上面,不如说说这化性起伪吧?”
“唉,”木唤叹了口气,道,“这也是王大人教的么?”
“那当然,谁如果逆天而行,那就是自取灭亡!谁如果觊觎神器,那可有天下人共击之!”郑侠道。
张教谕笑了一笑,道:“之前听木大人所说,仿佛附和荀子之说。那么木大人附和‘化性起伪’么?”
郑侠瞪了瞪眼睛,看了木唤几秒,俄然摇了点头,道:“这话,可真像是教员能说得出来的。天人相分,天道与人道各自相行,互无滋扰,那就人就没有存在的意义。连《品德经》都说人法地,地法天,荀氏此言,实为违逆之极!如果如此,人就是无知而恐惧,人不畏天,这世道还稳定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