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为甚么就没有早点认出来呢……
云雁回哈哈一笑,“谨慎后劲儿有点儿大哦。”
当初进献菜肴都把大师镇静得几夜没睡好了,更何况是仁宗俄然惊现开封府,差点把他们吓得心脏都要吐出来了。
云雁回看他有点眼熟,服饰也比较初级,想来要么是府里的官员,要么是来过这里的别的衙门的人,因后厨无人,便号召道:“中午各厢来人议事,没剩菜,倒是我这里刚炒了两道,郎君来吃一些吧。”
新得酒仙封号,云雁回是哭笑不得,依他看,这完整就是那家脚店的炒作手腕,这不,传得满城风雨,大师都想去那边偶遇“酒仙”或是尝尝“酒仙”品过的酒了。
云雁转意里嘀咕,虽说我风雅,但哥们儿你倒别人酒喝的行动要不要这么天然?
从他出去到现在,就说了四个字两个词,别离是好吃和好酒。
这青年好似愣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低头打量云雁回面前的菜色。
仁宗走了,还剩下半壶残酒,两碟剩菜,云雁回也没表情吃了,走出后厨,只见厨子、打杂的跪了满地,都是腿软来不及爬起来的。
……
“不是,我来看看。”青年说罢,又问了一个题目,“以朝廷榷曲之严,你是如何买到酒曲的?”他说着,又弥补了一句,“放心,我不会坑害你。”
青年深思了一下,伸手接过了饭碗。
云雁回看他伸手,双手洁白如玉,十指苗条细嫩,唯有指间有些薄茧,像是握笔磨出来的,可见是个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