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晓得是来自长安,那便必然会再回到长安。”李元景低声说道,随后对着邓州刺史拱手说道:“本王在此多谢刺史大人互助了,如果他日本王的东西找返来,必当重谢。”李元景起家抱拳说道。
李恪听到李二殿下的话,心中忍不住猎奇,之前自家父皇到底下了甚么旨意,看来要进宫去找人探听探听了。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邓州刺史答复道,只不过是因为侯府的商队范围太大,这才引发了城中人的主张,但是谁又会去特地的问人家是甚么来头呢?
李恪微微的摇了点头,说道:“不晓得,现在只能看父皇是甚么主张了,不过现在小愔瘦了棒伤,父皇也应当有那么一点怜悯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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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父皇......”李愔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李二陛下的面前:“儿臣知错,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开恩啊。”
邓州刺史也跟着李元景起家,拱手回应:“荆王殿下客气了,既然这伙贼人曾经路子过邓州,那在邓州境内,便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李元景现在考虑着,必须当即返回长安,最幸亏那商队未曾进入长安城的时候拦住他们,当场查抄,他李元景倒要看看,到底是哪路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他荆王的财帛。
话说高大带着商队从邓州转道去了二贤庄以后,李元景便派人快马加鞭从襄州解缆,沿途一起清查他的那批财帛的下落,每到了一城,都会告诉本地官府严查,虽说如此,但是高大始终是早于李元景两天解缆,加上日夜不断的赶路,因为钱堆奉告高大,离着李元景越远,便越安然,以是,李元景调派的人到了邓州的时候,钱堆已经到了二贤庄了。
“奴婢在。”德义躬身上前:“陛下有何叮咛。”
李元景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说道:“这邓州刺史说的话,不成不信,也不成全信,不管如何,这也是一条线索,叮咛上面,当即清算行装,顿时返回长安。”
“父皇,小愔虽说恶劣,但现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望父皇,开恩。”李恪躬身拱手提李愔讨情。
“李愔,你另有甚么要对朕说的吗?”李二陛下看着李愔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冷酷,本来心中对于魏征上奏时所说的李愔的所作所为心有不快,现在亲眼所见李愔的卑劣不堪,对这个儿子更是绝望。
而李元景口中的悍贼商队,已经在二贤庄清算结束,开端向长安进发了。
“是,王爷。”侍卫应了一声。
“恰是,下官派人在城中四周刺探才得知,这商队是来自长安,年底出来为各家府上采办年货的,据城中百姓说,这商队也倒是在邓州收买了很多本地的特产,这几日以来,最大的商队,莫过于这个步队了。”邓州刺史细心的回想着说道:“别的商队,若说范围,定然是不小的,但是遵循殿下您所说的丧失的财贿的数量,那些商队是远远藏不下的,更何况商队本身还带了一些东西,如果真有藏在货色中,那在出邓州的时候,必然会被守门的兵士查抄出来。”
玄世璟闻言,心中冷静感喟,如果之前没有这对母女这件事情,或许会如世人所想,李二陛下看到李愔的惨状,会对他从轻惩罚,但是好死不死的李二陛下刚到蜀王府,先是听到李愔的一番“豪言壮语”,又是看到了李愔府上藏着强掳来的两家女子,这恐怕除了火上浇油以外,没有别的用处了。
“王爷,这邓州刺史说这商队是来自长安,这可托吗?正凡人都晓得,这年底到了,在外就藩的皇室宗亲都要回长安,如果来自长安的商队,到最后还要回长安,这不是自投坎阱嘛。”李元景身边的侍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