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商队甚么来头?”李元景问道。
而李元景口中的悍贼商队,已经在二贤庄清算结束,开端向长安进发了。
“李愔,你另有甚么要对朕说的吗?”李二陛下看着李愔的眼中,透着一股子冷酷,本来心中对于魏征上奏时所说的李愔的所作所为心有不快,现在亲眼所见李愔的卑劣不堪,对这个儿子更是绝望。
“恰是,下官派人在城中四周刺探才得知,这商队是来自长安,年底出来为各家府上采办年货的,据城中百姓说,这商队也倒是在邓州收买了很多本地的特产,这几日以来,最大的商队,莫过于这个步队了。”邓州刺史细心的回想着说道:“别的商队,若说范围,定然是不小的,但是遵循殿下您所说的丧失的财贿的数量,那些商队是远远藏不下的,更何况商队本身还带了一些东西,如果真有藏在货色中,那在出邓州的时候,必然会被守门的兵士查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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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臣......父皇......”李愔此时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连滚带爬的跪在了李二陛下的面前:“儿臣知错,父皇,儿臣知错了......父皇开恩啊。”
邓州刺史也跟着李元景起家,拱手回应:“荆王殿下客气了,既然这伙贼人曾经路子过邓州,那在邓州境内,便是下官的分内之事。”
李元景点了点头,随后又与邓州刺史酬酢一阵以后,带着人分开了邓州的府衙。
长安城的圈子,因为李愔被禁足和降职一事,一时候也安静了很多,各府都在叮嘱自家孩子比来风头浪尖上,都少在内里惹是生非,连蜀王都被陛下奖惩了,更何况你一浅显的官家后辈。
“王爷,这邓州刺史说这商队是来自长安,这可托吗?正凡人都晓得,这年底到了,在外就藩的皇室宗亲都要回长安,如果来自长安的商队,到最后还要回长安,这不是自投坎阱嘛。”李元景身边的侍卫说道。
“这下官就不得而知了。”邓州刺史答复道,只不过是因为侯府的商队范围太大,这才引发了城中人的主张,但是谁又会去特地的问人家是甚么来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