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也是一样,但他还必须得接,道:“说,甚么建议。”
“你!”魏征瞪眼睛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我只是说,没有需求……”
“少说废话,从速说!”
高公公笑道:“以是才说逐鹿侯大手笔啊――魏公,请移步吧,逐鹿侯今儿也在,您有甚么想说的,无妨直接跟他去说,跟咱家说也没用啊,您说是么?”
……
“诸位爱卿平身。”
“请陛下下旨,派兵把五姓七望加上在场诸公的统统产业抄没充公,然后均分给百姓。如许一来,天下再无费事,岂不是大妙么?”
“他上朝了?”魏征目光一凝,仿佛一个即将奔赴疆场的兵士一样,扭身就往太极殿去了。高公公看着他的模样,无法地笑了笑,内心暗道,这等不知变通的犟种,如何能是李牧的敌手啊?屡战屡败还屡败屡战,也是不轻易啊!
李世民说完了话,就在留意魏征,瞥见了这个小行动,出声问道:“魏爱卿,王爱卿,你们两个在做甚么?如有贰言,但讲无妨!”
连珠炮似的一番话,把魏征怼了个脸儿青,恰好一句话辩驳不得。
“诸位爱卿,本日把上朝的地点改在这里,事出有因。李牧这孩子孝敬,拿出五万两白银,烧制了一批无色琉璃。这琉璃做窗通透非常,朕本心不想这么豪侈,但李牧说,身为朕的子侄,孝敬朕也是该当的,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朕也就允了。他不但献给朕,还献给太上皇一份,不久以后,天上人间也会换成琉璃窗,豪侈是豪侈了一些,但是孝心可表,朕很高兴,非常高兴呐!”
“全、全换成琉璃……”魏征昂首看了眼宫殿,设想了一下全都变成琉璃窗的模样,喃喃道:“这很多少钱啊!”
明天‘白捡’了代价数万贯的琉璃,李世民的表情大好。他与李牧筹议好了,此次装修不能说是真腊国的贡品,因为在礼部的记录上面,真腊国的使团并没有到长安,也就是说在明面上,没有这一笔账。若说是贡品,则这些钱就要归礼部措置,而不说,算是李牧私家出钱,则能够堵居处有人的嘴巴。
世人看了眼两仪殿,没感觉有甚么需求补葺的处所啊,并且如何俄然就补葺了呢?一点动静也没有,若本日补葺,明天如何提都没提呢?
李牧一听,忍不住抱怨,早知如此,他本身就把钱留下了,烧这些琉璃做甚么。李世民听到这话,表情更是愉悦,这等因而他占了李牧的便宜,就差笑出声了。
“臣听魏公所言,找到了一个能够挽救万千百姓于水火当中的好体例。这个别例真的是简朴易行,开万世之先河,没有别这更好的了。”
“荒唐!”魏征忍不住辩驳道:“抄没财产,得事出有因,你说的这些人都没有犯法,凭甚么抄没人家的财产?”
李牧哼了一声,道:“我李牧就是财大气粗,我就是喜好乱费钱,我能赚干吗不花,花光了我还能赚,气不气?今儿我换了帮陛下换了琉璃窗,明天就算我砸了再重换,我高兴,我有钱,我乐意,就败家,就祸害,咋了?不让啊?犯法啊?!大唐律哪一条写着不让败家?”
“我呸!”李牧猛呸一口,打断魏征的话:“老魏头!咱能别那么犟嘴么?我的钱也不是抢来的,我也是普通公道合法的赚的,我赚的钱我爱如何花就如何花,我就想给陛下换了琉璃窗如何了?我有钱烧的不可啊?我没事儿还大街上撒钱玩呢,你管得着我么?我还给慈幼局捐了十万贯呢,你也捐呐?跟我玩甚么品德绑架,今儿你如勇敢比,那咱就玩大点,我献给国库多少,你们也都献多少!咋了,不说话啦?”
见魏征又要开端唠叨,高公公从速道:“魏公啊,这事儿您跟我说也没用。这钱不是国库出,也不是内帑出,是逐鹿侯出的。”高公公指了指身后的宫殿,道:“您瞧着没,把这些窗户,都换成透明琉璃的,啧啧……逐鹿侯这手笔啊,还真不是普通的大。”